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柠檬,盐巴,锦市场(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

柠檬,盐巴,锦市场(和泉守兼定x女审神者)


女团婶x男团兼

友情向

综艺paro联动

参考现实综艺

婶戏份略多不喜慎入


握紧手中的白签,雪绘委屈的盯着一身洁白浴衣缠金色腰带的主播鹤丸国永。“…能再抽一次吗?”这签别是有什么黑箱操作吧。


穿着浓厚江户风情蓝白浴衣的和泉守大手重重拍在雪绘背上“怎么了嘛?和我一组不好吗?相互关照吧!雪绘酱...”被和泉守那一句昵称叫的头皮发麻,雪绘清楚的看到这家伙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对她做了一个“冤大头”的口型。


啊!就是这样才让人火大。美食大挑战时候输给他被迫花光一个月工资请客,这个既无同情心又无绅士风度的家伙不单不觉得愧疚,还时时拿这事取笑她。今天这种给京都观光局拍摄纪录片的重要日子,又要和这家伙一组,她到底有多倒霉啊!


鹤丸和搭档烛台切光忠默契的击掌,伸手向镜头比划着锦市场色彩缤纷的招牌“…大家已经明白今天的规则了,黄组髭切先生文乃小姐,蓝组三日月先生紫小姐,红组大包平先生长谷部先生,还有白组的和泉守先生与雪绘小姐。请大家以锦市场为起点,按照各自喜好,给观众推荐你们最爱的京都一日行路线吧。”


“交给我!”扬手一挥,和泉守率先大步走向他看中的厚蛋烧店。苦着脸回头看了一眼以目光支持她的紫和文乃,雪绘只能提着裙摆追上去。


双手插在袖子里,站相十分大爷的和泉守抬着下巴招呼“老板娘,给我来一份你们的季节特供。”既然是节目组预算,兼毫不客气的点了店铺里最贵的那样。


看到老板娘把淌着味噌奶汁的京野菜酥皮派放进纸盒里镝给他们,雪绘的胃部抽搐起来,天了噜,在必须大口真吃的美食纪录片里点这种热量炸弹的菜色,和泉守他真的是男团偶像吗?


含着竹勺,和泉守努着嘴把纸盒戳到她面前大方的招呼起她来。勉强撑起最温柔的微笑,雪绘以袖掩口吃了一勺。


鲜美的奶汁在口中化开的刹那,雪绘浑身的的细胞都苏醒叫嚣起来,这就是高卡路里的味道,酥油,糖,芝士…“好吃!”长期没有接触这些东西,少女的眼眶都湿润起来,由衷的发出赞叹。


“哈,本大爷的品味是不会错的。”见到她如此给面子,和泉守得意的又追加了一样招牌厚蛋烧。



坐在演播车里查看直播画面的鹤丸乐不可支“不得了,怪不得她最近连接了几个零食的cm,爱豆长期挨饿后吃什么的表情都幸福到升天啊。”


鹤丸一贯刁钻搞怪的评论角度光忠已经习以为常,“调到蓝组看看。”


瞟了一眼搭档,鹤丸心领神会,旧情难忘呐。屏幕切换到三日月和紫那一组。




分食掉在锦市场买的一小份橛饼,三日月和紫悠闲的沿着河原通古香古色的小巷中穿行。风拂木桥边的青柳,细小的水道时隐时现。身着设色淡雅的京浴衣的俊男美女配上如此景致给人一种时光穿越的古意。


紫仔细辨认着手中彩色路线图。因为是自助一日游,跟拍的工作人员一定不能给予任何提示,她可不敢把带路的任务交给在自家公寓都会迷路走错门的三日月。


终于看到八坂神社的鸟居,紫忍不住扯了扯依然晕头赏景的三日月的袖子。竹勺取水净手后两人穿过挂满大商家供奉纸灯的破风抱厦。


八坂神社总社里有大大小三千座小社,作为演艺人员,紫和三日月自然要去祭拜守护美貌的美御前社。社前果然已经挂着不少业内同行的祈愿绘马,求美笑,美颜的各种要求不一而足。


行了三礼二拍手后,紫偏头看了看身边合掌敛目的男人,纤长的羽睫在他玉作的脸上投下阴影,像是一丝微瑕,更衬的他的五官无懈可击。


即使是美人如云的演艺圈,他如此碾压级别的颜值也可谓超拔群伦,紫忍不住暗叹一声,抛开别的实力,这男人靠一张脸就可以走上巅峰了,真是受美神宠爱赢在起跑线上的人,不,简直可以说是美神本尊了。


感受到身边人的视线,掀动长睫,三日月仿佛蕴藏新月光彩的眼眸微微眯起“嗳?”


那一声略带迷糊的疑问一下子让花久远紫从他的魅力魔咒里清醒过来。嗯,这人的性格就…老气惫怠又爱对她撒娇,有点残念呢,果然人无完人。紫为自己还会被交往了两年的男人的外貌迷惑而自嘲。


“难得你们来一趟,不如抽个签?”一旁的工作人员怂恿着拿来签筒。


“好啊,你先来,抽到大吉就供奉起来,给白夜剧组讨个好彩头。”最近由髭切拖戏引发的一系列连锁迁延让紫也挺头疼。


“是吗,对我的运气可别太有信心哦。”抱着签筒,三日月微笑。


捡起吧嗒掉在地上的一支签,三日月按照数字打开签文抽屉找出对应的“嚯,大凶~”好像做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男人饶有兴致的把手里的纸条双手托给紫看。


额…紫转头看了一眼摄像人员,“这段能剪掉吗?”刚说完是为了剧组求的签就出大凶,这也太糟糕啦!


“我再来一次。”双手合十拜拜,紫内心祈求着好运,摇动签筒…


又是大凶!这怎么可能?捧着连续两张大凶,紫哭笑不得,这个几率比中彩票还低吧。签文上还写着出门遇凶,忌游览,宴饮,参拜。明明是神社的签文却说忌参拜,这位神明大人有些傲娇啊,“这是什么整人游戏吗?”


“嗨!答对了~”演播车里的鹤丸乐的直拍大腿。看他笑的前俯后仰,光忠抱臂摇头,其实看到鹤丸这家伙出现,白夜剧组就应该想到这不是什么正经节目了吧。不知是紫和文乃身居一线女优时间太久,还是雪绘大包平三日月初入俳优一行,或者是髭切干脆是外行的。居然都忘记被鹤丸的整蛊节目支配的恐惧了。




“髭切少爷你回来啦~”第N次被商家以试吃为理由送上食材,文乃抱臂嘟着嘴斜睨笑眯眯照单全收的髭切。这家伙头上盖着章鱼小丸子店送的吉祥物面具,左手托着渍萝卜,右手抓着酱油烤团子,左一口右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嘻,小仙女,我请你吃丸子~”将插着团子的竹签塞进文乃手里,无视她凶巴巴的表情,一直记不住台词的髭切这时候到能用剧本对话向她卖乖。看着这个穿着仿佛坂神虎队服黄黑花纹浴衣的男人摇晃着软软的头毛,文乃就火大。


一口咬下顶端的丸子,文乃瞟了一眼跟拍的摄像机,靠近髭切,用竹签尖锐的顶端戳了戳他,“你不是国外回来的吗?怎么这里的商户都和你那么熟?”


被文乃戳的咯咯直笑,髭切躲闪着“源家本家在京都嘛,我小时候常来市场玩的。”这里曾因为超商冲击面临关闭,京都本地的门阀商户联合起来将它支撑了下去,源家自然也参与进去,髭切就被商家们视为自己人了。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文乃。


“渍物你吃吗?”继续推销着,髭切已经三两下解决了手里的食物,从提着的塑料袋里翻出豆乳甜甜圈塞进口中。


“不了。”虽说是做旅游推广节目,文乃还是吃不惯京都菜色。


仰头啊呜一口吞掉甜甜圈,髭切两腮鼓起,“唔大哩弃茨好哩(我带你去吃好的)~”


和工作人员商量了几句,髭切带大家从几间店铺的后厨穿过,七拐八拐居然来到一家有着精致坪庭的寿司店里。


坐席正对着坪庭,竹勺流水滴在长满青苔的石附上发出吧嗒的声响,青翠的松柏从石间伸出,虬结着盘旋生长,投下一片清凉阴影。


门窗上悬着细竹帘,这一片闹中取静的小洞天马上将他们从市场的喧闹烟火气中拯救出来。打起团扇给自己扇风,文乃舒了口气,从燥热中放松下来。


侍者呈上了本店唯一的菜色,醋渍鲭鱼寿司。盛在黑陶食器中的银身鱼反射着淡雅的光泽。髭切殷勤的为文乃调好酱汁。


对髭切的品味不抱希望的文乃将信将疑的夹起寿司塞进口中,马上被充盈的旨味惊艳到。正当季的青花鱼肉被甜醋沁润,丝毫没破坏它的鲜美,反而入口即化。


“这是青花鱼?”原来这种平价鱼可以有这么鲜美的味道,即使是居住在江户前的东京,文乃也没吃到过这么新鲜的。简直是渔民刚刚吊起就马上在船上破开食用一样。远离海岸的京都厨房究竟是怎么把海鱼的鲜味保持的这么好的?


见到文乃感兴趣,髭切开心起来,“我带你们去看。”和店家耳语几句,对方就领着摄制组一行从后厨一个地下暗门进入楼梯,沿着盘旋的石阶在黑暗中走了许久,前方只有店家举着的手电,石壁冰凉潮湿,气温越来越低,胳膊上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即使是自诩大胆的文乃也有些发怵,悄悄抓住了髭切背后的衣服。


反握住文乃的手,髭切安抚“马上就到了哦~”


前方微微一线天光,走近才看到是一个幽深的圆型石井,光线就是从上方的井口洒下。“这口井就是店家用来储货的天然冰箱了。这里常年只有十几度,非常适合存放生鲜呢。”因为没有疾冻储存,鲭鱼得以保持最佳状态。


文乃好奇的靠近井水,幽暗无波的水面泛着透骨的寒气,纤指探入水中,被冰的颤抖。捧起一捧水,文乃尝了一口,“好甜!”


“嗯,这井口是整个市场里最凉最甜的,据说因为百年前有个痴情女子被恋人抛弃后跳入井中自尽,冤魂不散的缘故。”


噗,一口将没咽下的井水吐出。文乃怒视着笑眯眯的髭切,这家伙嘴里是不是就没一句好话!


“…据说怨灵在的地方温度是会降低呢…我们下到这里来会不会冒犯她啊…”跟拍的工作人员也帮腔起来,文乃搓了搓胳膊,“走吧走吧,我们快点上去。”





“我说…这个髭切也是仕掛人之一吗?”鹤丸纳闷起来,怎么他们还没开始下套,髭切就率先吓唬起文乃来。


光忠挑眉,“不是吧,他只是唯恐天下不乱。”


“哈哈,这可是吓到我了,居然有人比我还爱搞事吗?我们可不能输,赶紧加快进攻步伐吧!”


演播车的车门被刷的拉开,提着几兜食物的和泉守的经纪人堀川国广,红组的大包平和长谷部爬上车。“开始了吗?”大包平兴冲冲的抄起手。


“还没有,你们来的正巧,好戏刚要上场。”从袋子里掏出点心塞进嘴里,鹤丸让出位置招呼三位仕掛人坐到播放器前。





拉开餐厅的包厢门,雪绘被里面端坐的等身高假人模特吓得后退一步“这什么啊?好恶心!”一不小心吐出实话,雪绘赶紧回头对摄影双手合十道歉“…这段可以剪掉吗?”明明是来做特产推荐,变成吐槽就不好了。


“怕什么。”大大咧咧的率先钻进包厢,和泉守直接坐在假人旁边,还拍了拍穿着和服的长发假人的肩膀,“这不是挺好嘛,有人陪。店家一定是怕一个人来吃饭的客人寂寞。”


雪绘嫌弃的坐到和泉守对面,尽量远离那个瘆人的东西。翻开菜单“这个一钱洋食是什么?看起来和大阪烧没区别啊。”桌子上甚至还有自助铁板和迷你抽风机。


“都一样,在京都就要叫京都烧啦。”和泉守并不在意食物叫什么,好吃比较重要,一口气点了几样食材就打发走了侍者。


还没来得及点单的雪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和泉守这样可不够帅气啊。”被艺能界誉为绅士楷模的烛台切光忠忍不住皱眉,经纪人堀川也只能赔笑点头,内心捏了把汗,兼桑你这样节目播出去可是要掉粉的。





又一次将食材搞得一塌糊涂,和泉守孩子气的摔下铲子赌气。“过去这种事情都是堀川在做啊。”


一直在内心狂翻白眼的雪绘这才接了一句“要么我来?”,接过铁铲,将面糊倒在铁板上几下抹开,涂上一层酱汁,依次撒下葱花,红酱,柴鱼片,牛肉末,竹轮碎和蒟蒻,最后打上两个蛋。灵活的操纵铲子将蛋饼裹着食材翻了个面,咔嚓两下切成几份。


“请用。”


眼都不眨的看着雪绘一顿操作猛如虎,和泉守呆滞了“你能再来一次吗?我想拍了发Ins…”


“吃吧吃吧,先吃再说…”叹了口气,雪绘夹起烧饼免得它糊掉。





“她做饭可好吃了!”看到这里大包平突然与有荣焉的傻乐起来,那口气颇有点孩子夸赞老妈料理的意思。


鹤丸和光忠对视一眼,贵剧组的生态真是很有趣了。





和泉守和雪绘正埋头大快朵颐,包厢的顶灯突然闪了闪,雪绘奇怪的抬头,被烟熏的有些发黄的老旧屋顶上吊灯晃动了两下,突然噗的熄灭掉。整个包厢陷入一片黑暗。


“嗷!”一声惊叫吓得雪绘马上挺直脊背贴紧墙壁,惊慌的四处打量,黑暗中只有摄影机的指示灯还在闪烁着红光。意识到那一声变调的嚎叫来自和泉守,雪绘气绝“只是停电,你不要吓我好吗。”



“兼桑其实很怕鬼。”见到鹤丸被屏幕里和泉守那一声曲折的嚎叫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堀川微笑着摆摆手,“后面还会更好玩的。”


“撒,堀川你很黑啊。”看到经纪人兴致勃勃的折腾自家艺人,鹤丸露出惊吓的表情。




片刻后电力恢复,房间重现光明,雪绘看到和泉守居然紧紧握住身边人偶的胳膊。天啊,握着那玩意儿不更可怕吗?


“怎么突然停电呢?好奇怪啊。说真这个地方给我一种不悦的气息。”因为刚刚恢复电力需要重新调试摄影机,获得宝贵休息时间的雪绘开始和工作人员吐槽起来。


“对对,我也感觉到了。”积极的举起手,和泉守难得附和起雪绘的意见。两个怕鬼又迷信的家伙突然变成了心之友。


“这样啊…”工作人员作出苦恼的样子来“可是拍摄还得进行下去,两位能坚持一下吗?我从通灵人士那里听说过一个驱鬼的办法,只要撒上盐的东西,鬼魂就不会靠近了。”


和和泉守对视一眼,雪绘马上抓起桌上的盐罐开始往身上撒起来。


“给我也来点,多撒点!”乖巧的把头伸过去给雪绘,和泉守对这种民间偏方可以说是深信不疑了。




“哇咔咔咔居然真的有人会相信啊!”面对这种互助给对方调味烧烤一样的场景,大包平和鹤丸笑成一团,连长谷部都绷不住正经的表情,正努力把涌起的笑意压下去。


“咳…咳…调到紫那边去…”笑岔气的鹤丸总算还记得自己整蛊总监的指责。





在寻找衹园新桥一家私房餐厅的过程中,三日月和紫路过了花见小路。几个打着华丽长腰带绘着白妆的年轻舞伎被一个穿黑西装的经纪人带着行色匆匆的赶赴宴会。


道路两侧的国际游客们对着盛装的舞伎相机咔嚓不停,捕捉着京都这标志性的人文景色。其中一个圆脸的舞伎似乎认出了混在围观人群中的当红女星花久远紫,神情一下子激动起来。


紫笑着对她微微鞠躬示意,目送她离开。就算是被要求活得像高雅艺术品一样的艺妓们,毕竟也是会追星看剧的年轻女孩啊。


她也没什么不同呢,想起紫那满屋子的可爱毛绒玩具,三日月微笑。



终于坐进那家隐秘难寻的料亭里,三日月用扇柄撩起垂落的竹帘,欣赏起窗外潺潺流溢的白川和葱葱绿意。


店家送上了荞麦特餐,白萝卜丝上撒上一点青翠的豆苗,浇上特制的酱油,用以开胃。重头戏的荞麦面是培植特别品种荞麦的农家特供给这家店的。充满了浓郁的麦香味,面条很有嚼劲隐约能尝到荞麦的颗粒感。配菜是色泽诱人的渍物和炸的酥脆的京野菜天妇罗。最后还奉上清口的荞麦浆。


虽然不是豪华的食材,却很符合三日月老派的口味。饮食习惯清淡的紫也并不讨厌这种。只是她似乎还在为刚才连抽到两张大凶签的事情而郁郁不乐。


“出门遇凶…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瞄了一眼摄影机,紫还是忍不住悄声向身边人寻求起答案。


“啊,可能是会遇到幽灵之类的吧。”三日月学紫的样子,将手摆在口边悄声说出惊悚的辞句。


女人马上吓得坐直身体,双手捂住脸颊“不要说那种话啊…我真的会害怕的…”仿佛是回应她,摆在店铺供桌上作为装饰的女儿节玩偶突然啪的从高处坠落下来。


紫直接浑身一颤,马上双手抓住三日月的衣袖,口中发出小声的尖叫“啊!”颤颤巍巍的转过头,可爱的从指缝间偷瞄着坠落的玩偶。


在看到掉下来的是身着华服的王后,并且头部断开,紫又突然觉得可怜起来。从坐席上起身怜爱的将娃娃捡起,试图把那个头部装回去“可怜啊…”这种玩偶是寄托着父母拳拳爱女之心的东西,就这么摔碎了实在太可惜。




“这也太善良一点了吧,刚刚还在害怕,这会儿居然同情起怨灵来了。”这样下去整蛊可难以进行,鹤丸摸着下巴。


“这不是很可爱吗…”盯着屏幕微笑起来,光忠神色温柔。


“啊啊。”鹤丸点头,又是这句话,几年前第一次对花久远紫玩那个猫咪整蛊的花招时,小光就说了这句,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如故,看来他是迈不过这道坎了。





勉强把头部接回去将玩偶归位。紫忐忑的坐回席位上,刚想按照拍摄剧本对刚才的食物进行一番点评,突然听到一声悠悠的女童嗓音“母亲大人~父亲大人~”


惊恐的睁大眼,紫马上环顾四周“那个…三日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哦,有人叫我父亲来着,哈哈,不是蛮合适嘛,也许爷爷更合适点?”毫不在意的说出可怕的话,这男人居然笑眯眯的打起扇子来。


感觉眼泪都吓得涌上眼眶,紫摸索着握住三日月衣袖下结实的小臂握紧“借我一下,我得摸到暖的东西…对不起,就一会儿…我现在真的不行了…”向摄影人员道歉,虽然很想扛起敬业成熟的形象,但是紫实在是太害怕鬼魂和虫子之类的东西了。



轻拍紫吓的汗湿的小手,三日月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她依赖的情形。







“夫君~”幽幽的女童声音传来时,刚刚还在井下给髭切吓得够呛的文乃内心翻了个白眼,好嘛,她可算知道为啥这宣传京都旅游的纪录片不选在葵祭,不选在祗园祭,偏偏选在不尴不尬的六月,还请了鹤丸来主持。根本就是借着拍片的借口又来灵异整蛊那套。八百年前的老手段也想骗过她城之内文乃,呵呵。


即使发现也不能马上揭穿骗局,不然就是没有娱乐精神,转动着眼珠,文乃瞄了一眼笑眯眯好像根本没听到什么声音的髭切,那就配合着吓他一下,报刚才的仇。


“…我说,髭切,你有没有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啊,好可怕啊!”拿出实力派女演员的逼真演技,文乃睁大眼睛压低声音“你说的那个怨灵井的事情也许是真的啊!真让人毛骨悚然。”


髭切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把握住文乃的手“你这么说是很可怕耶。”


几下抽不出这家伙趁机揩油的手,文乃涨红了脸。





观察屏前的长谷部骤紧眉头“这样太缓慢了,给他重击才对。”


哦呀,陷入嫉妒的男人真是比怨灵还可怕呢,鹤丸托腮,“那就叫怨灵的演员出场吧。”






“…和泉守…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包厢角落,雪绘把头埋进胳膊里欲哭无泪。眼角瞄到身边一缕黑色的长发,雪绘吓的吱一声跳起来,才看清是因为过度惧怕凑到她身边一起蹲蘑菇的和泉守。


雪绘真的要崩溃了,她现在吓到连自己人都怕。


和泉守抓起桌上的盐罐,继续给自己下身也撒上盐,“你过来,我给你添点,肯定是撒得不够。”

一边说一边开始给雪绘也补盐起来。


看到这两个吓的唧哇乱叫的样子一旁跟着下套的工作人员已经快憋不住笑意了,从包里掏出装着柠檬片的饭盒,“虽然我们听不到你们说的声音,不过两位不妨试试吃点柠檬,据说柑橘类的东西也可以驱邪。”


“对对对,不是说柚叶可以辟邪吗?柠檬肯定也行。”面对这种荒唐搞笑的说法,雪绘已经自己给它寻找起理论依据了。


马上在柠檬上撒上盐巴,和泉守一把塞进嘴里。这情形可以说十分像品龙舌兰酒之前的准备工作了。


“大哥哥~大姐姐~”阴森的童音从包厢门外传来,两人可笑的驱魔行径可以说完全无效。


“哇!”雪绘吓的一头栽进和泉守怀里,抱着他的腰不松手,完全忘记几个小时前两人还是天敌关系。


和泉守尽管也吓的浑身颤抖,但还是鼓起勇气抱紧雪绘拍抚,“你,你,你松手,你等着,我出去看看是谁在恶作剧!”


“不要啊!会死的,会被怨灵杀掉的!”雪绘绝不肯丢开这个大活人。


拽开雪绘护在身后,和泉守拔出腰间的扇子,“不怕!我是剑道高手!”尽管说着不害怕,还是抖着手抄起桌上的盐罐举在前面护身,拉开走廊门。


“啊咧,没人…”探出头左顾右盼,和泉守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被留在房间里的雪绘开始挪动着凑近剩下的工作人员。


漫长到世界末日的几分钟过去后,和泉守挠着脑袋回来了“没有东西,可能真的是我们自己吓自己。”


雪绘松了口气,“我们先冷静下来…嗷!”盯着跟在和泉守背后走进房间的白衣女孩,雪绘直接吓的在作塌上窜出老远“在你背后啊!”


和泉守猛的回头看到脸色苍白的长发小女孩幽幽的盯着他。一个箭步冲出去和雪绘抱在一起“天啊!”


“你不是说你剑道高手吗?打跑她啊!”


“剑术再高也打不过怨灵啊!”


两个人抱在一起怒视一旁已经笑成的无法继续下套的工作人员“你们没看到那个东西吗?做点什么啊!”


“没看到没看到…”工作人员一边捂嘴笑的东倒西歪一边嘴硬着。


大概被他们视而不见气的失去理智,和泉守松开雪绘跑过去几步抱起白衣小女孩举到工作人员面前,“就她啊!你们怎么可能看不到!”


雪绘简直崩溃了“你干嘛抱她啊!快放下来,激怒怨灵怎么办啊!”


“啊咧…热的…”抱着小女孩转了半天,和泉守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怀里的人热乎乎的哎。


和雪绘一起鼓起勇气仔细盯着女孩涂了一斤白粉的脸看了看“…化妆的…”还画的很拙劣呢…


“是人…”还是挺可爱的小萝莉,大概是被和泉守转的发晕,小演员脸颊一鼓,哭了起来。


“啊啊啊对不起…”在镜头前吓的抓狂的偶像们又开始手忙脚乱的哄起小孩来。






“不要!不要…”抓住三日月的衣服躲在他身后,花久远紫面对迫近他们的“怨灵”小女孩不断的哭泣。


其实早就发现这是骗局的三日月发现身后的女人似乎吓惨了,只能任由她拼命的拽着自己的胳膊抵挡在身前。原来她害怕的时候力气这么大啊,手被抓红的三日月还有空闲神游天外一下。


“母亲大人,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怨灵有点可怜的突出这句话后。


紫哽咽了一下,忽闪着沾着泪珠的睫毛“…其实,其实不讨厌。”尽管是怨灵,但是好像还是个小姑娘,伤了对方的心就不好了,一瞬间恐惧被母性压过。紫鼓起勇气探出头看了一眼站在面前带着超假假发的“怨灵”.


“额?”好像,好像是人…妆画的还挺差的…




“放手,放手,你根本不怕吧。”对于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怨灵”髭切的反应是马上抱住文乃,软绵绵的发出好可怕的柔软尾音。


拍打着这个乘机占便宜的家伙,文乃气绝。这家伙根本从一开始就看出这是整蛊了!


捂着狠狠挨了几下打的脑袋,髭切很委屈的乖乖坐回文乃面前。


工作人员好奇的询问“髭切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整蛊的?”按理说没有被整过经验的人,很难识破骗局的啊。


“啊?”髭切眨着眼睛,“我没识破啊?但是这个东西经常能看到…又没什么可怕的…”


真正灵异体质的人的一句话,让文乃和在座的工作人员一起发起鸡皮疙瘩。




转播车上的众人也同时发了个抖。




裹上浴袍包好头发,被一整天的惊吓整蛊搞得精疲力竭的雪绘彻底洗掉出了一身的冷汗,恹恹的走到浴室镜子前,虽然知道是被整蛊后气得够呛,但是是经纪人都事先知情的工作,她作为艺人只能赔笑了。“观众看的开心就好…”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雪绘只希望她被吓到的丑态不要掉粉。


抬头看了一眼洗漱镜,水雾弥漫的镜子上一个清晰的手印,而那大小绝对不是她的….


“妈呀!”推开门一溜烟奔出房间,走廊上回荡着她的惨叫声。





“那个只是清理房间的人的手印罢了。”蜻蛉切苦恼的看着鹌鹑一样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不管怎么劝说雪绘都不肯回自己房间,惊弓之鸟的紫更是抱着她不松手。


“好吧…请就寝吧,我就睡在外间沙发,请不要害怕了。”被紫和雪绘多次请求,蜻蛉切只好抱着毯子守在外间。


真是很差劲啊,把她们吓成那样,困扰的在窄小的沙发上翻动高大的身躯,一向为人宽厚的蜻蛉切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整蛊节目的娱乐思路…



fin


爷爷抽到大凶的样子,你们带入他刀装失败的语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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