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熏风》第十六章(全员向)

《熏风》第十六章(全员向)


刀x主

非专一

高雷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喂狗

重度ooc


战国出阵开始,进入剧情前过渡


短刀们簇拥着主人,围在小小的摇篮前。少女看到酣睡的婴儿那肉嘟嘟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孩子眉头簇起,鼻头抽动着,眼看要被她闹醒。今剑赶忙握住主人的手,“让他睡吧,主人和我们一起唱歌给他听。”


“快睡快睡,好好地躺下来睡啊,


小男孩是好孩子呀,睡哪,


越过山往村庄去,


买了什么礼物呢?


咚咚响的拨浪鼓,吹着竹笙…”


一边跟着短刀们齐声清唱,少女一边推动着悬在屋梁下的摇篮,哼到欢欣处咯咯娇笑,仿佛记起了熟悉的歌谣,抛下短刀们独个唱起来。


主人的神智和记忆在渐渐恢复。平野和前田对视一眼,比起刚刚清醒时的混沌惊恐,她现在已经能用相对平和的态度面对刀剑男士们,所以他们才敢冒险带她来看一看少主。


“他叫松若丸。”蜻蛉切静静跪坐在寝殿门口,和主人保持一个让她感到安全的距离。


歌声被打断,少女转动着眼眸悄悄打量起门口那个高大的让她汗毛竖立的身影,握住一旁的小夜的手。短刀感到主人手心汗湿,用力回握过去。大概是梦境残余的影响,在她面前斩杀邪祟的蜻蛉切和大典太受到她排斥最为剧烈。


”松若…丸?”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唇齿间辗转了一圈,少女困惑的盯着摇篮里小小的孩子。


“那是您给他起的名字。”他不会忘记梦境中她流着泪为孩子取的乳名,我希望他健康的长大,这是她对他倾吐的祈愿。


将一株带露的紫阳花摆在身前,向主人的方向推了推,枪男子垂首向少女下拜,随后抚平衣摆起身告退。


等男子的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少女膝行过去,捧起花枝凑到鼻端轻嗅。“哈啾!”被花粉弄的大大的打了喷嚏。花瓣上的露珠全被气息吹的落在她鼻尖睫毛上,那傻乎乎的可爱样子惹的短刀们也笑起来。


只有少女呆望着枪男子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和育儿室内温馨笑语不同,在大广间参与军议的众刀可谓气氛凝重。


“不可!”如此斩钉截铁的否定药研意见的,居然不是刚愎的歌仙而是以理性公允著称的本丸管领长谷部。


“本丸现有的医疗手段,无法给予大将进一步治疗了。”取下眼镜,短刀苦恼的按着眉头,不知该怎么进一步向付丧神们陈明利害。


这点他当然知道,长谷部才是不懂性格成熟药研为何会把事情想的如此简单,“按你所说将主人的状况上报给政府,她马上会被带走,本丸立刻会面临废藩危险。”


虽也不同意把主人交到政府手中,长谷部将本丸存续置于她安危之上的发言,还是立刻引来歌仙的不满,“长谷部你关心的只有自己吗?”


斜睨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初始刀,长谷部对他的质疑不予置评,“把主人交付给政府,你觉得她会受到怎样的对待?”被他抓住关键,歌仙的气焰马上弱下去。


“大将的情况会被当作是产后精神问题处理吧,在现世这很常见,大将已经在缓慢康复了,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药研对人类的那套医疗体系十分了解。


”政府可能不会给本丸机会了。”冷静旁观的一期一振拍了拍弟弟的膝盖,“我们无法拿出令他们信服的病因,主公会被当作废弃战力抛弃掉,我们也会被废藩移封去其他本丸。”


双手合十支在桌案上,药研为胶着两难的状况眉头深锁,“新的督战令已经下达,不上报的话,大将这样怎么出阵?”


“带她出阵。”纸门被拉开,枪男子向众刀低头示意。“不可以把她交给政府。”论和政府打交道的经验,本丸也许没有比他更丰富的了。蜻蛉切深知审神者在他们眼中不过一颗棋子,一旦没有利用价值马上会被抛弃。



“儿戏!她这样怎么出阵?!”药研和歌仙首次异口同声。


“嘛,未尝不可。”军议开始就以文雅姿态把大家无心品尝的茶点挨个吃掉的老爷子终于说话了,三日月一边鼓着腮将点心咽下去,一面慢悠悠的品着茶,“主殿她一开始就记得极化的刀剑,诸位没觉得奇怪吗?”


“让大家迅速去极化这点可做不到。”药研一开始就思考过可行性了。


“哦~”眸光潋滟,平安刀以袖掩口,“爷爷我可没想让大家无谓操劳呢,极的关键怕不是刀剑力量变强,而是回溯历史逸话后,意识到了和现主的联系吧…”


“呃?!”在座诸刀面面相觑。



“草木非情,发心修行成佛。有情若发心可成佛,非情何不然?刀剑本为无情众生,依审神者心意所唤降临人间,如将心向明月,明月自寄身于人心。”诸刀注视下,这位人间明月挽长袖,拔剑出鞘,横于眼前,双指抹过明净的刀身,其上的新月般的打除刀纹历历在目。


并指轻弹刀身,嗡嗡清鸣响起,“我等本体受损,此身亦受牵连,此身破碎,刀身与之俱碎。此种感应之态,也印证于主殿身上。”


刀刃反射着平安刀熠熠生辉的新月眼眸,“主殿神魂因受邪祟牵连受损,我等增长自身亦可反哺主人,难道我等与主的羁绊还不如区区邪灵吗?”


三日月掷地有声的质问抛出后,殿内一时沉默。


“出阵令在哪条战线?”深思熟虑后长谷部终于沉声。


歌仙嘴角紧绷,“关原之战。”


正是最为混乱激烈的战场,没有总大将指挥的情况下,还要护卫稚子一样脆弱无力的主人周全,这种风险他们真的担得起吗?


握拳搁在双膝上,长谷部向众刀俯身行礼“请让我任队长,会挑选出最合宜的队伍,主人的安危交付予我们,定不辱命。”






庆长四年的大坂城人流如织,飞檐雕栋的内城下,道路四通八达,町内店铺林立,为庆贺即将到来的重阳节,町人们用板车搬运着盛满菊酒的菰尊,街上飘着栗饭的清香。


坐在茶铺里,已经变装为町人的刀剑男子们望着远处恢弘的天守阁,感到一阵茫然。


“所以说…咱应该从哪里入手啊?”揪住发尾甩到身后,很少在战国出阵的陆奥守吉行对此间局势不知所措。


招呼店家帮忙打一壶菊花酒,日本号既来之则安之“去找长政大人呗。”反正溯行军们要更改关原之战的历史,也肯定会从在这一战中合纵连横左右局势的黑田家入手。


举着茶杯品茗的歌仙闻言忍不住了冷嘲“你准备怎么去见甲裴守(长政),嗨嗨我是你家的枪日本号吗?”


“总比去找细川强,估计没靠近他就被咔嚓,变成了第三十七个。”大手在脖子上比划一下,日本号伸舌头做了个死相。


打断互损的两人,长谷部皱眉看着披着被衣和药研玩翻绳游戏的主人。他们这种战场刀执行潜伏任务的经验不多,往往直降沙场抵抗敌军。遇到这种难题都是审神者殚精竭虑的思考对策,现在可是靠不上她了。


努力把自己放在领导者的位置上,长谷部手指叩着桌面,“细川那边肯定不行…”这位的疑心病即使在战国武将里也是首屈一指。“长政大人那边也行不通。”因为是前主,长谷部才格外了解他,警惕心不亚于细川忠兴。


一时间刀剑们都为前主糟糕的个性扼腕起来。


“别老想着东军那边,你们没想过西军吗?”陆奥守到觉得打探情报最好从溯行军支持的西军入手。他的老家土佐的领袖长宗我部目前归附于三成旗下。


一直沉默担任警戒工作的蜻蛉切突然开口,“在下有个办法。”





奔向浩渺的大川海岸,土佐刀欢叫着甩掉草履,在沙滩上踏起浪花来,一面挥着手招呼归航的渔船。


“行得通吗?”长谷部抱臂。


“依在下对那位大人的了解,有机会。”性情持重,甚少在战略上发表高见的实战枪蜻蛉切,难得的意见让人觉得他一定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的。


按照他目睹德川家结交过的诸外样大名,目前正在大坂的萨摩名将岛津义弘性情最为疏朗直爽,从他下手接近比其他人有胜算。


把捡来的海螺的放进审神者手中任她自己玩耍,药研拍拍手,“我探听过了,岛津家托付御用商人伊丹屋搜寻可以充作贺仪的商品,估计是要在菊花节献上给秀赖。”


“那只要在伊丹屋之前找到适宜的礼品献上,就有机会博得岛津家的青眼。”长谷部按住腰间的本体,遥望正在和渔民们交涉的陆奥守和歌仙。





“一定要是横纲级的海老”歌仙对渔民们比划了一个惊人的长度,“这是要用来祝长寿安泰的贺礼,一根触须都不能折损,钱不是问题。”既然是献上给丰臣家年幼的将军,好彩头比什么都重要。


没能阻止同伴说出讲价的禁句,陆奥守苦恼的抓着头发,钱的事情只能给长谷部想办法了。


陆奥守的担忧却不在点子上,听到歌仙提出的要求,渔民们面面相觑,纷纷摆手。“大人,那么大的海老本身就难寻,笼捕的话难免磕磕碰碰,全须全尾的小人们做不到啊。不如你们去五岛那边找捉虾的行家试试?”


现在他们哪有空跑去五岛群岛找什么行家!歌仙把欲脱口的怒斥强行压下,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发了渔人。


扛着长枪的日本号哈哈大笑,“要是那么容易搞到,伊丹屋的早就得手了。”


摸着下巴,陆奥守眯起眼打量着歌仙,直看的他浑身发麻。嫌弃的仰起脸,歌仙皱眉,“干嘛?”


“捉虾的话,咱倒是可以试试,不过得你先帮忙找一只活章鱼,越生猛越好。”笑嘻嘻的一拍歌仙的肩膀,以海上弄潮闻名的土佐男儿,看上了以才艺著称的文系名刀的一项技艺。




愠怒的脱掉出阵服扔给陆奥守,歌仙露出和服下紧贴肌肉的黑色束身衣。用红绳将半长的紫发扎起在脑后,跳着活动了一下修长的四肢,一把抓过日本号递来的绳杆,歌仙忍不住再次跟同僚们强调,“泳术是战斗技巧,不是用来捉鱼的!”虽说他确实继承了细川家祖传的泳术,可居然让他做这种事!


“行啦行啦,你就当为了任务,为了主人。”土佐刀不厌其烦的安抚着歌仙的武士自尊。


“仅此一次。”头也不回的冲向礁石,歌仙身姿优美的从岩石间一跃而下,雪白的水花激散,付丧神的身影消失在碧海间。


正举着海螺倾听涛声的少女见状惊的扔掉螺客,奔向岩石。蜻蛉切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圈进怀里,“他不见了,不见了!”被惧怕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里,少女急的泫然欲泣。


“没事,歌仙去给主公找礼物,一会儿就回来。”蜻蛉切将主人按在怀里,大手温柔的抚摸她的黑发。像理顺炸毛的小猫一样,将少女安抚下来。



刀剑们望着海岩下汹涌的浪涛,一刻钟后歌仙还是没有踪迹,正在众人开始担忧的时分,一个身影涌出水面。将湿淋淋的前发撸向脑后,歌仙举着绳杆上套住了一只不断拧动触手的章鱼。


“你要的。”将绳杆连章鱼扔给陆奥守,歌仙扒着岩石攀上来。


看着土佐刀被章鱼的触手糊了一脸,正手忙脚乱的试图把它从脸上扒下来。歌仙总算消气笑起来。


从枪男子怀中露一只眼,少女偷看着黏糊糊蠕动的触手怪物。


“下面怎么办?”从药研手中接过巾帕擦掉脸上的水珠,歌仙一脸嫌弃的看着兴高采烈举着章鱼的土佐刀。


“租条小船,去礁石密布的地方,我和你一起下水。”大概是久违的能够摸到船,土佐刀爽朗的笑起来。





陆奥守黑色的发辫飘散在海水中,仅着股引,和五彩的游鱼一起穿梭游弋。这里尚是浅海,阳光透过碧蓝海水折射在礁石间,藏匿其中捕猎的海老清晰可见。瞅准目标,土佐刀给同伴打了个手势,歌仙举着串在绳干上的活章鱼凑近海老,陆奥守埋伏在它身后。


被天敌惊扰,海老在岩缝间急速后退,正正被在它身后张网的土佐刀套了个严实。抓拢网口,两振刀一起向海面上浮。


冲破水面大口喘息,陆奥守举起网兜掂量了一下重量,“没错,这次绝对是横纲。”





沙滩上等待的日本号喝空了最后一滴酒,无聊的托着下巴看药研和审神者堆起白沙的天守阁,长谷部展开作战图和蜻蛉切确认着关原之战的细节。


夕阳西下,海岸线上小船渐渐靠近,陆奥守举着木盒从船上跃下,“捉到了!捉到了!”


少女闻言抛下堆了一半的沙城,赤着脚奔过去看热闹,在沙地上留下一串小足印。


歌仙披着和服,发丝湿润,一把揽过横冲直撞的主人,将顺路捞上的牡蛎里取出的珍珠塞进她掌心。


举着圆润的珍珠对着夕阳转动,少女为那光彩发出惊叹“哇~”



fin



过渡章,长时间不写出阵剧情有点手生,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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