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杀阵,道场,心技体(大包平,肥前忠广)友情向








杀阵,道场,心技体(大包平,肥前忠广)友情向






综艺paro番外


友情向


无审神者出镜


白夜开拍前的故事












初春的樱花落满了上野樱木的坂道,这里鳞次栉比的集中着台东区的古民宅,一路延伸到浅草寺的狭小老房中坐落着友成家占地广阔的武家大宅就格外引人注目。




初升的第一缕朝阳射入古朴的和风庭院内,一巴掌拍翻响个不停的闹钟,睡相四仰八叉的大男人从被褥中探出红发支棱的头颅,高大结实的身躯从床褥上翻起。




摸着脑后扎手的硬发,打着哈欠将牙刷塞进口中。冷水毛巾盖在脸上胡乱擦洗一番,大包平冲镜子里的自己呲出一口白亮的牙齿,“很好,今天也要精神满满的战斗!”




双手踹在运动帽衫里大摇大摆的步入早餐厅,忘记注意头顶,大男人狠狠撞在和式门框上。




“又犯傻了。”头也不抬的掀着报纸,宅邸的主人莺丸一向早起,棉质衬衣整洁的扣到领口,正悠闲的享用着女仆送上的热茶。




“日本的宅子干嘛建那么矮?连淋浴都得蹲着才能冲到头…”皱眉捂着额头,大包平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抓起女仆端到面前的烤吐司塞进嘴里,“唔,好吃!谢啦。”冲她爽朗一笑。




抱着托盘冲俊帅的大男人娓娓鞠躬,女仆脸红的跑开了。




莺丸挑眉看着在从美国归来后,就在他家蹭吃蹭喝蹭住还无意识撩着女仆们的傻男人,“beggars can’t be choosers,怪你自己光傻长个子吧。”在友人抗议之前就伸出一指阻止他,“你还有空悠闲地吃早餐,今天可要去日本号的道场,要错过班车了哦。”




低头看表,大包平低咒一声,一口饮尽黑咖啡,拎起背包一路跑出去。




“等等我啊!”眼看着公交车离站,大包平挥着手大声吆喝着。




车上的上班族和学生们疑惑的看着高大的红发男人一边追车一边大喊。










从公交车上跳下,大包平将背包甩在肩头,在美利坚那种车轮上的国家呆惯了,他还真不习惯这种挤公车的日子。




面前灰扑扑的二层建筑就是名震日本的Japan Action Club道场。由人称日本号的圈内动作巨星经营,专门为各大事务所的艺人提供杀阵培训,多年来不断为演艺圈输送着人才。






大河剧《白夜》公布选角名单,新人俳优大包平有幸雀屏中选,扮演其中戏份巨重的反派南町奉行。




导演莺丸虽然动用影响力强推友人上镜,不过没想为他放低对演员的要求,趁着开机前的准备时间,先送他来日本号这里锻炼杀阵。




推开不起眼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被鲜明风格分割开的广大空间,一边是现代化的健身器械和搏击台,一边是铺着木质地板的传统日式道场。墙上挂着心技体牌匾和各项搏击赛赢来的胜利旗帜。船型木刀和竹剑整齐排列着。木架上竖起长枪和薙刀。剑道防具保养的漆黑发亮。甚至还有欧式迅捷剑和银光闪闪的面罩。




道场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日课。砍杀喝叫声,刀剑撞击声,赤脚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伴随着肌肉散发的汗味扑面而来。




大包平兴奋的睁大了眼,这是他熟悉的景象,汗水和肌肉的碰撞让热爱运动的大男人血热沸腾。




一大早就拎着酒壶的日本号一边灌着清酒一边纠正面前金发少年的挥刀动作,看到姗姗来迟的大包平就对他挥挥手,“呦新人,先去热身。”






“好咧。”将背包丢在地板上,大包平脱掉帽衫,露出穿着黑色棉tee的结实身躯,不用日本号多言,在大学常年练习拳击的男人做起熟悉的热身运动来。








拄着木刀,日本号饶有趣味的这位新人奔跑,拉伸,做起力量训练。




“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等浑身散发热意的大包平站到日本号面前,他挺拔的身躯上肌肉充血隆起,那体型几乎可以媲美被人称之为巨汉的日本号了。




嚯,这小子不单一张足可以做男优的帅脸,体格也高大健美,天生是吃这碗饭的啊。摸着下巴,日本号赞叹起莺丸的毒辣眼光。




“行,你先去那边挥刀两千次吧,不懂的地方就问国广,他比你早入门几个月,算你师兄。”挥挥手打发大包平。




瞥了一眼旁边沉默练习的金发少年,大包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这孩子是高中生吧,居然算他师兄吗?






还以为是什么刺激的训练,沸腾的热血被一盆冷水浇灭,大包平皱起眉,拿上素振棒,学着金发少年的样子开始挥击。






沉默的看着大男人奋力挥刀几百下,名叫国广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能那样,会伤腰。”在大包平面前立定,双腿前后分开,向他展示正确的腰部动作。“…发力要向下盘沉…”




睁大了眼睛观察着少年的动作,大包平频频点头,“哦哦,谢啦。”




被人直爽的道谢,少年有些腼腆的侧过头。




生性认真的大包平不做则已,做就一定做到完美,握着沉重的素振棒挥击了一整个上午,肩背肌肉都酸痛起来,汗水从肌肉的沟壑间流下啪啪打在木地板上,汇成一汪。




按照他不服输的认真性格,就这么练上一天也不会有怨言。直到日上中天,一个身穿藏青色袴装的男人推门而入,微笑着向日本号点头,“抱歉来晚了,上午有拍摄工作。”




“您老人家还能来就行。”日本号一边熟稔的调侃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男人,一边用白布捆扎双手,为搏击做准备。




文雅端丽的男人解开外衣的系绳挂好,露出包裹在和服下的高挑身姿,咬住攀膊将长袖捆扎起来。




“咱俩练练?”日本号抄起枪冲美男子招手。




“啊!是你!”甩掉顺着素振棒流下的汗水,大包平嗓门洪亮的嚷嚷起来。“这不公平!他也是新人!我也要跟你打!”总算认出了这个眼熟的男人就是和他一同入选白夜的男二号,由超模转行的俳优——三条三日月——大包平马上愤愤不平起来。




“你有他的水准?”拇指撇向笑得事不关己的美男子,日本号咋舌。




“我比他强!”扔掉素振棒,大包平毫不客气的挺胸,比划了一下自己隆起的臂肌,“我大学可是拳击俱乐部的。”要不是家人怕他弄伤手指影响钢琴演奏,他说不定就转行去做职业拳手了呢。




叉腰上下打量大包平的肌肉类型,日本号点头,“行啊,让你打打看,不过不是跟我…”回头招呼道,“肥前,你跟他练练。”




通向道场二楼的楼梯上慢悠悠的站起一个男人,这里居然窝着人,大包平练了一个上午都没发现。




那是个身形瘦小的青年,深肤色,吊梢眼,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让他显得很不整洁,瘦巴巴的身体上套着洗到松垮的黑背心,露出胸口的肋骨,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紧绷着覆盖在身体上。




青年手里居然还拿着半个没啃完的咖喱面包,就那么当着大包平的面塞进腮帮里一口吞掉,油汪汪的手指在黑裤子上揩了两下,套上薄拳击手套拍拍手,“来吧!”




大包平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单薄青年,“…这怎么打啊!”按拳击量级来说,自己是重量级的话,这肥前恐怕只有蝇量级。他一拳出去对方就飞了!




生性正直磊落的大包平最不愿做的就是恃强凌弱的事,和差自己如此多量级的肥前忠广比试岂不是靠着原始本钱沾了人家大便宜。




大包平不敢苟同的眼神在敏感暴躁的肥前来看却成了轻视。




这位身材瘦小的土佐武者颇有点拿破仑综合症,称他凶残好斗也不为过。因此立刻对大包平扯出嗜血的笑容。












青年一言不发猛的冲进对手守备范围内,几乎是贴身出招,迅猛刁钻的拳脚急雨般击打在大包平身上,让他难于招架。




吃了几记猛拳后大包平冷静下来,拳击训练带来的灵活反射神经让他双臂并拢护住头部,一边步伐跳动躲闪,试图找机会反击。




可是肥前的攻势延绵不绝,身材瘦小的青年动作频率极快,拳脚并用,且不遵守任何格斗规矩,诡谲多变的贴身缠斗让手长脚长的大包平难以施展。




道场里练习的众人都放下手头工作观战起来。国广眉头紧皱,三日月微笑摇头。




大包平挥来一记虎虎生风的左勾拳,肥前毫不费力的侧身闪开,顺势脚跟点地跃起,左腿如一道钢鞭猛的扫向大包平的后脑。




待他转身落地,大包平高大的身形也摇晃了两下,跟着栽倒在地。




肥前显然没有等待倒地的对手自己站起来的武士精神,扑上去骑坐在大包平身上,对他面部狠狠挥拳。




“别打脸。”抱臂观战许久的日本号终于凉凉制止弟子的凶残行为。




虽然莺丸之前告诉他可以随意整治大包平。日本号可不认为真的打烂他选作俳优的那张帅脸,莺丸还会那么好说话。




肥前的重拳带着厉风扫过大包平的额发,击在他脸侧的地板上。




从大脑震荡眩晕的大包平身上爬起,用脚尖踢踢动弹不得的大男人,肥前啐了一口,回到自己之前的地盘上继续享用凉透了的午餐。




用冰袋帮大包平冷敷脑后的肿包,国广有些担心的对呆愣愣的大男人伸出两指,“这是几?”被日本号门下最强的肥前忠广痛揍,可以说是入门弟子必修的下马威。国广只是担心大包平经受不住打击。




一把挥开挡住自己视线的手指,大包平眼神狂热的盯着和其他弟子对招的肥前,“太棒了!我也想学!”












晚饭时,面对赤着上身一边抽气一边扒饭,腰肋肩颈贴着各种膏药的挚友,莺丸微笑着端起味增汤,“明天需要我帮你请假吗?”






因为吞咽动作牵动伤口,疼的呲牙的大包平啪的把饭碗扔在桌上,“你别管!我要去!每天都要去!早晚我能打赢!”




莺丸挑眉,“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平成年间的读买新闻报糊着JAC道场的玻璃窗,清晨的阳光透过发黄报纸上的破洞射入二楼的仓库。




肥前挠挠裸露出的精瘦腹部,打着哈欠翻身坐起,那里正扁扁的发出饥饿的咕噜声。好像什么巨大的鬼怪藏在这个瘦小青年的肚子里。




套上宽大的红色卫衣,肥前抓抓蓬乱的头发,揉着眼睛下楼觅食。




拉起卷帘铁门,把门口的招牌翻到open,瘦小的青年跻着板鞋晃荡去商店街的面包店。




早早开张营业的老夫妇看到肥前走来就热情招待起老客户,“咖喱面包,牛排面包,煎蛋三明治,火腿三明治,叉烧包。买六个送土豆饼。”




“不要土豆饼,给我个肉饼。”掏出皱巴巴的纸币和硬币,肥前一边把刚出炉的面包往嘴里塞,一边指示老板娘给他夹炸肉饼。




拎着大袋面包吸着珍珠奶茶,肥前推开道场门就看到昨天被他揍的凄惨的公子哥正杵着木刀守在门口。




一把将面包袋扔到地上,肥前不屑的竖起眉毛瞪着大包平,“咋地,想打架?”




被他这种小只犬咬了,气不过要复仇吗?肥前执导俳优时候见多了这种事,还有喊上道上朋友一起来教训他的。




红发的大男人好像没听到这话一样,一把将木刀丢给他,“你剑法如何?”




被大包平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为弄得烦躁,肥前不耐烦,“还行吧。”




大包平兴奋的握拳,“那你教我啊!”




“哈?凭啥…”被打扰了早餐的肥前饥火中烧,丢开木刀一屁股坐下自顾自的啃起面包来。




“我请你吃饭!”难得好脾气的凑到肥前跟前,大包平也蹲下高大的身躯和他商量起来。




塞了满嘴食物的青年耳朵猛的竖起,“吃肉?”




“吃肉!吃肉牛!顿顿吃!”大包平拍着胸脯保证,伸出大手,“那说定了?”




只犹豫了一瞬,经不住牛肉攻势的肥前牢牢握紧大包平的手摇了摇,“说定了!”




两个前一刻还将对方视若仇眦的男人同时咧嘴笑起来。




fin








综艺的傻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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