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熏风》番外 雪世界(全员向)

《熏风》番外 雪世界(全员向)


刀x主

非专一

高雷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喂狗

重度ooc



本丸冬天沙雕日常



冬日的清晨,本丸沉静的如陷入深眠的巨兽,在凛冽的晨风中偶尔抖动脊背上雪白的皮毛。庭院内柏树的枯枝无言指向天边还残留着淡淡余晖的朝云,霞光渐渐隐没在远山的边际…


“嗷啊啊啊啊——下雪啦!”陆奥守响亮的嗓门像是婴儿第一声啼哭,打破了一切寂静。


伊达部屋内安详沉睡的鹤丸抖动了两下银白浅淡的长睫,像是嗅到熟悉的冷冽气息,鼻尖抽动,猛地掀开被团坐起。拉开部屋的纸门。



大雪盈门,银装素裹的中庭反射着朝阳,干冷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晶莹的雪片簌簌打在平安刀的肌肤上,让他每个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



“起床啦起床啦!来玩雪!”刷刷将伊达组的部屋纸门全部拉开,鹤丸旋风一样席卷室友们的房间,啪啪拍着墙壁。


前一天傍晚才远征归来,抱着枕头睡的正沉的大俱利,裸露在被团外的黝黑肩背肌肤被冷风打的一个激灵,肌肉都收缩起来。

爆出青筋,大俱利反手一个枕头砸出去,“…去死!”


侧头躲过飞来的枕头,鹤丸笑嘻嘻的跺脚,“不要懒了,快来玩雪。”说着一溜烟跑去骚扰烛台切。


“鹤先生等等我。”小贞的踩在茵席上的脚步加入了鹤丸,烛台切打理发型的吹风机声响起…大俱利用枕头夹住自己的脸,痛苦的呻吟一声。






伊达组的几位夹着一脸怨气的大俱利去梳洗,浴场旁的公共洗漱间里蒸腾出团团热气。掀开帘幕的瞬间,水蒸气遇上外间的冷气,瞬间凝结在鹤丸的头发上。


捏着自己冻硬的发梢,鹤丸和刀剑们挤在一起洗漱。斜觑到烛台切用剃刀刮净线条利落的下颌,将热毛巾敷在脸上擦拭,以免肌肤在寒风中皲裂。


鹤丸笑眯眯:“真讲究啊小光。”


“是是,鹤先生,你也试试?”习惯了鹤丸的调侃,烛台切淡定的将薄荷味的须后水递过去。


用洗脸巾将额发向后撸,鹤丸摸摸自己光洁的脸颊,把须后水全当润肤露一样拍到脸上。


“大家快来看!”坐在门口刷牙的小贞有趣的冲大家喊道,伊达刀好奇的凑过去后,小贞冲着门口泼掉杯中的热水。


蒸腾着热气的水珠还未落地,就化为一阵冰雾消失在半空中。


“哗。”看热闹的刀剑们一齐鼓掌起来。


本来还在专心洗漱的国广家兄弟们也被吸引来了,山伏接了大盆开水转着圈挥洒,冰雾以他为圆心绽开成花。一时间洗漱间都是他标志性的咔咔咔笑声。



托着下巴看着空中飞舞的冰花,鹤丸突然眨起眼睛,“我有个点子…”



玩心十足的平安刀刚刚开口,大俱利拽下脖子上搭着的毛巾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烛台切和鹤丸挎住双臂拖走,“….你们这群混蛋!”




召唤了今日没有当番出阵任务的刀剑,鹤丸让大家在本丸中庭的演练场里用石桓隔出一片区域。接上水管后,刀剑们向其中层层喷水,直到那里凝结出一大片平整的冰面来。


穿上冰鞋,北国的刀剑们率先在冰面上滑行起来。


鹤丸在本丸造了冰场的事情耳口相传,粟田口的短刀们拎着冰鞋纷纷赶来。初学者牵着溜冰健将们的双手,颤颤巍巍的在冰面上行走。


展开双臂在冰面上划了个8字,鹤丸纯白的羽织如双翼在身后烈烈作响。足尖点冰,平安刀利落的停在抱臂坐在一旁的大俱利身边,“板着脸干嘛?来玩嘛俱利。”


小贞从远处冲刺过来,呼啸着擦过大俱利面前,“一起玩啊俱利。”


冷哼一声,一大早被挖起床的独龙脾气不好,背对他们换了个姿势抱住本体打起瞌睡,“别管我,不想玩。”真不知道他们瞎兴奋个什么劲儿。陆奥守那群南国到没见识过大雪就罢了,他们在仙台还没看够吗?


踏雪而来的玳瑁猫静御前熟练的跳上大俱利的肩,尾巴轻扫,蜷缩在他颈窝处,像是一匹毛茸茸的围巾。手指抚弄了一下静御前水滑的毛皮,大俱利不讨厌肩颈处这暖烘烘的一团小生灵。


掐腰耸了耸肩,鹤丸拾起一团雪使劲捏成冰球,作出棒球投手的蓄力姿势,甩了甩手腕以投石兵的力道打出一道白光弧线。


啪的正中大俱利的后颈,惊的栖息在他肩头的静御前一个纵跳跑远了。


甩了甩头上的残雪,大俱利感到后颈冰凉的雪水渗进衣领里,“杀了你!”


“哈哈哈哈~”伴随着没心没肺的爆笑,鹤丸瞬间滑行出去。


抄起本体,愤怒的独龙蹬上冰鞋全速追赶身前白鹤一样摆动着衣袖的鸟太刀。



双手牵着粟田口家的乱和后藤在冰面上滑行,烛台切放慢脚步让初学的短刀们适应,三人一起在冰面上旋转,烛台切抓紧他们的小手免得对方飞出去,离心力让短刀们发丝扬起,乱的咯咯笑声和后藤的惊叫交替响起。



滑得太急,陆奥守啪的摔坐在冰面上,屁股蹭地飞出老远。初学滑冰的南国刀捂住摔疼的尾骨咧嘴。


负责指导的太鼓钟不在意的摆摆手,“摔了很正常,摔摔就会了,再来。”转头看向蹲在一边玩雪的肥前,“你要不要也来滑?”



胁差睁大眼睛捧起一丛新雪,靠近鼻尖轻嗅,别说这么大的雪,土佐那种南国,他连一片雪花都没见过呢。


真的每一片都不同,指尖接住空中落下的雪片,肥前感慨。他对雪花的认识始于本丸主人的六花家纹,当主人告诉他雪花每一片都是独特的,他还不大相信呢。


舌尖舔了舔指尖的雪,怕冷的胁差为那冰凉的寒意打了个哆嗦,干脆抓起一捧新雪嘎嘎吃起来。


什么没见过的东西都要尝尝吗?他真奇怪。太鼓钟耸耸肩,把注意力转回陆奥守身上,“来来我拉着你,再划一次。”




“你不要松手!”长谷部紧紧抓住鹤丸的双手,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明明是来阻止他们胡闹的,怎么一不小心就被鹤丸的说辞哄骗到了。什么练习滑雪是为出阵北国地图做准备,太能鬼扯了!



“嗯嗯,不会松手的,你放松,紧张的话腿肚子打转更没法滑了。”鹤丸笑眯眯的牵着长谷部缓慢滑行。


出阵追敌时敏捷迅猛的黑田刀这时却好像蹒跚学步的幼儿一样战战兢兢。


毕竟是运动神经发达的刀剑男士,长谷部模仿着鹤丸的步法滑行了一阵,很快掌握了技巧,兴奋的提高声音,“我学会了!”


“嗯,学的漂亮!”鸟太刀的声音远远的传来,长谷部骤然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正一个人极速下坡滑行着。


“嗷嗷嗷嗷—”只学了启动而不会刹车的长谷部惊叫着冲向前方的松树,奋力分开双腿想要以八字脚停住,结果只是岔开双腿撞向松树。砰的一声,松树抖了两抖,树梢的残雪落在倒地呻吟的管领刀身上。


“压切了你…”





从俱利刀下逃生,目送长谷部被抬进手入室,鹤丸把能做的死做了个遍,终于心满意足的逃离冰场。抱着大盒黑加仑果汁哼着歌踱步到本丸大门前。


找到一片还未被践踏的新雪,鹤丸哼着歌拧开果汁,在雪地上撒出展翅的鹤纹。


扑倒在雪地上,鹤丸掏出竹勺,翘着脚挖起自制的果汁刨冰吃。




大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泉守兼定,大包平和鲶尾抱着万屋快递送来的牛奶面包箱走来。


“哎,又冻住了。”大包平举起一支冻的硬邦邦的奶瓶摇晃了两下,凝结的牛乳纹丝不动,又得泡进温泉热水里才能化开了。


从棉被覆盖的面包箱里掏出自己订的点心,鲶尾垮下脸,“这个也硬了啊!”涂满巧克力的贝果中夹着鲜奶油,理应是松软香甜的口感,现在已经硬的可以拿来投石。


“先把主人的早点拿去给歌仙化开。”和泉守掏掏耳朵,他倒是不爱吃牛奶面包这种洋食,不过是药研提议给主人补充营养才向万屋采买,本丸那些爱尝鲜的刀剑纷纷跟着订购。



路过趴在雪地上挖刨冰吃的津津有味的鹤,大包平好奇,“这啥?好吃吗?”


“嗯嗯。”招招手示意伙伴们加入,鹤丸从袖子里又变出几根竹勺,“一起吃啊。”



“先送早点吧,不然歌仙又要吵。”和泉守实在不想招惹本丸的初始刀。


鲶尾和大包平已经放下箱子开始挖刨冰吃,和泉守撇撇嘴撩起衣摆坐下,“就尝尝啊。”



四振刀很快被美味新奇的吃法夺走注意力,挖的不亦乐乎,直到把整个黑加仑果汁浇筑的鹤纹都吃了个干净。


“呼…”活动了一下被刨冰冻得发硬的下颌,大包平心满意足,“真不错,你怎么想到这么有才的吃法。”


鸟太刀笑的眯起金眸,“我在东北地方待过嘛。”骨碌碌转动眼睛,鹤丸在三振刀面前竖起手指,“其实还有更有趣的秘密,北方以外的人都不知道。”


“什么什么?”兴奋的盘腿前伸身体,鲶尾好奇。


摸着下巴,鹤丸沉吟,“那就是….铁器在冬天会变甜!”


“哈哈哈哈,骗鬼啊,我们自己就是刀还能不知道!”和泉守拍着膝盖大笑,“一到冬天就变甜,那我现在就变和泉守甜心了?”说着还舔了一口自己的手背以示嘲讽。


耸耸肩,鹤丸一指加固本丸大门的铁栅栏,“敢打赌吗?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去舔舔好了。”





插着腰站在铁栅栏跟前,和泉守回头看着鹤,“你说的哦,不甜的话下次马当番你来替我。”


“不甜不要钱。”鹤丸抱臂笑嘻嘻。


看到他笃定的神色,本来对赌约没兴趣的大包平和鲶尾也凑过去,热气呼到结霜的黑铁栏杆上,三振刀好奇的舔过去。


“呃?”真的是甜的!付丧神们惊讶,刚想收回舌头再舔一次确认,三刃却发现舌尖黏在栏杆上,无论如何拔不下来,只要强拉就会痛的要命。


鹤丸!这是怎么回事!三振刀震惊的瞪着往这边探头探脑的鸟太刀。


平安刀绕着他们转了半天仔细观察,三人脑袋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珠跟着他移动,表达愤怒之情。


“哈!”左手握拳一击右手掌心,鹤丸兴奋的点头,“真的黏住了!”


“呜呜呜!”付丧神们拉拽着舌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没良心的鹤丸手舞足蹈。就算再傻他们现在也明白又被这混蛋耍了。


大包平试图上手分开粘住的舌,鹤丸凉凉的出声阻止,“啊啊啊,我劝你不要,免得把手也黏上去。”


鹤丸谈不上好心的提醒显然慢了一步,鲶尾已经连两只手一起黏在栏杆上了。


“嗷嗷嗷。”快把我们弄下来!以狼狈姿态拽出一截舌的和泉守扭头怒视他,根本维持不住又美又强的形象,眼神杀气犹如实质。


被他们形态各异的扭曲姿态逗得跺脚直笑的鹤丸好不容易擦掉眼角渗出的泪,“行了行了,你们别动,我去找人救你们,千万别硬扯哦,舌头会掉。”


吐出粉色舌头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截断的手势,鹤丸冲愤怒的刀剑们摆摆手,踱着步子走掉了。




在冷风中张着嘴扯着舌头,三振刀姿态尴尬的相互对视,口水已经控制不住的流溢出来,“呜…”太丢人了,一定要杀了鹤那家伙!



不知在寒风中矗立了多久,久到怀疑没良心的鹤可能不会回来救他们了。大包平开始忍痛拔着自己的舌。


远处突然传来簌簌的踏雪声,三人兴奋的竖起耳朵,终于有人来解救他们了!


“让你们领个点心都领到哪里去了?!”三人从没觉得歌仙暴躁的声音如此亲切过,“呜呜呜呜。”



“哈?”牵着小夜,歌仙一脸嫌弃的瞪着姿态扭曲的黏在栏杆上的三刃。“你们干什么?”


几乎要热泪盈眶,和泉守指着自己舌头向兼定家的前辈求援。


歌仙后退一步,显然不想承认这种笨蛋和自己有任何关系。小夜拽了拽歌仙的衣摆,歌仙无奈,“舌头黏住了对吧,好,我这就帮你们解脱…”说着,在付丧神们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抽出了腰间的本体。


“呜呜呜!”“嗷嗷嗷!”拼命的摆手,付丧神们疯狂挣扎。


“不要乱动!舌头伸直,我刀很快,一下子就解脱了,乱动小心首落。”歌仙慢悠悠的举高寒光闪烁的本体,会把自己陷入狼狈境地的笨蛋,截舌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


眼看无法阻止歌仙,小夜惊的头毛竖立,发挥极短机动一溜烟跑回审神者的部屋。


蜻蛉切正将热茶奉给办公中的主人,纸门刷的被拉开,小短刀拽着主人的衣袖拼命向外拉。


“小夜?怎么了?”一向沉默乖巧的短刀惊慌不已,不知如何向主人解释,“歌仙,歌仙要割他们的舌头!”


审神者和蜻蛉切面面相觑,只得困惑的跟着短刀跑出去。



等跑到事发地,到没看到预想中的血腥场景。一群刀剑围着困在栏杆上的付丧神们笑个不停,鹤丸请来了带着相机的陆奥守合影留念。歌仙抱臂翻白眼站的远远的,一点不想和这群家伙扯上关系。


等看到自己刀剑黏在栏杆上的傻样子,审神者当场笑的栽倒在蜻蛉切怀里。


“嗷嗷嗷!”付丧神们生气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也如此没同情心。


“对…对不起…让我再笑一阵…哈哈哈哈…”她真的要被这群刀给笑死了!现在真的没力气去救他们…


蜻蛉切一面揽着笑到岔气的主人,一面同情的冲着三人举起顺手提来的热茶壶,哎…再等一会儿他就去把他们化开…




Fin


仙台盛产滑冰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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