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熏风》番外 粗点心(肥前忠广x女审神者)

《熏风》番外粗点心(肥前忠广x女审神者)



刀x主

非专一

高雷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喂狗

重度ooc







丝絮般的淡云飘散在空中,立秋后天气转凉,尚未彻底散去的暑气仍不可小觑。尤其是午后十分,缺少层云蔽日,酷烈的阳光足可以让忙于内番作业的刀剑男士们中暑。


好在只要一片绿荫庇佑就能让大家凉爽起来。午餐后正是付丧神们合理休憩的时分。


次郎日本号大般若这些酒豪白日正高就开始不顾管领刀长谷部的禁令,聚在一起小酌,为夜间的纵情畅饮弹个前奏。


自律勤恳的刀剑如山姥切之类的正在自己部屋小憩,为下半日的劳作修炼积蓄精力。


山伏和同田贯乘机占据无人的手合室,抓紧一切时间修行锻炼。


短刀们则聚在廊檐旁,借漏下木叶的秋光,以点心为赌注玩起游戏。


蘑菇一样挨挤在一起的小小身型中,当然也有没那么小只的突兀存在。


被鞍马山的天狗魔法一般吹翻了纸牌,肥前不情不愿的撇撇嘴,从过于宽松的卫衣口袋里抓出汽水糖丢给今剑。


手气不好,拽出空荡荡的口袋底,美味棒,粉笔糖,烧肉脯,超厚薯片,干脆面,胁差今天带来的粗点心已经全数输给各家的短刀们。


他不爱和成男刀们混一起,肥前对别人的视线十分敏感,也不善于猜度他们的想法,和短刀一起他更自在。


看到短刀们拆开战利品分享,肥前抓起本体,拍拍屁股站起身,他也找个地方打个盹好了。



拽住胁差的衣角,秋田张开手掌,将掌心的糖果递出去,“一起吃吧。”小短刀忽闪着大眼。




趴在走廊地板上,糖纸撒了一地,肥前乱乱的头毛支棱卷翘着,咔咔嚼着仙贝。“这上面写啥了?”


把刚刚掰出来的占卜糖丢进嘴里,胁差举着糖纸晃悠,那上面细小的字他认不得几个。


“大概说你最近恋爱运会不错。”抱住一边膝盖,乱藤四郎含住樱桃味的棒棒糖,漫不经心的斜睨一眼,别说这本丸没机会给他什么邂逅,就算真有漂亮可爱的女孩大概也不会看上野狗一样的肥前。


“切,还不如说我会发财。”自来熟的插走前田分好的水羊羹,肥前对交桃花运毫无兴趣。


“谢谢…”收下粟田口孩子们分来的羊羹,一直沉默旁观大家游戏的小夜打开抱着的木盒,里面整齐码放着撒金箔的褐色点心,叶型,花型,扇形,轮型,不一而足。


“啊~巧克力!”“是主人送的!”“小夜居然还留着这么多呢!”小短刀们马上被可可香甜的气味吸引,围坐到小夜身边。


“哥哥们留给我的。”不想让弟弟和别的短刀一起玩耍时显得寒酸,左文字的兄长们自然也不会输给一期一振,将今年情人节从审神者那里收到的义理全部送给小夜。


“不嫌弃的话…”小夜将盒子递出去,短刀们交头接耳的谦让了一下,受不了高级点心的诱惑,纷纷伸手。


虽然不清楚那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对食物从来勇于尝试的胁差也毫不客气的捏了一块塞进嘴里。



“唔…嗯?哎!”第一次品尝被南美人奉为神物的糖果,肥前从别扭震撼到惊喜的有趣表情,引得短刀们动作一致的歪头观察。


“怎么样?”信浓托着脸颊笑眯眯。



“我还要这个!”舌尖扫了一下嘴角残存的香甜余韵,肥前直勾勾望着小夜手中空空如也的木盒。


短刀们面面相觑,“等主人下次去现世,我们请她带一点回来吧?”平野为难,粟田口的短刀们教养良好出身优渥。一向乐于把点心分给这位看起来没过几天好日子的前监察官。


可是小夜手里的不是万屋卖的平价货,是主人从京都老店买的手作,就算厚脸皮拜托她,也不是马上能拿到的。


“嗯嗯,不用那么麻烦…”肥前舔着痒痒的虎牙,心里早有打算。




夜幕低垂,提着行灯将主人引入屋内,歌仙为她脱下羽织挂在外间的衣架上。


少女一边迈步走向内寝,一边解开高束的马尾,好让长发散下来轻松一下。


单手拉开门,审神者表情一僵,马上合拢纸门,转身挂上微笑阻拦跟上来的初始刀。


面对歌仙困惑的表情,审神者垂下视线,“走的时候匆忙,屋里有点乱,你先回去吧。”


“啊,我帮您收拢就好。”话一出口,意识到主人可能有些私物不想展现在刀剑男子面前,歌仙雪白的容颜染上一丝薄红,“那…那我去看看松若丸,您好好休息吧。”



望着初始刀离开的背影,审神者再次拉开纸门,忍不住扶额叹息,“肥前…”



箱笼衣物被翻乱一地的卧房里,胁差正大剌剌的盘腿坐在茵席上,将锦袋里的金平糖抛进口中。上次潜入她的房间胡闹却没被责骂后,肥前益发放肆,明明听到脚步声,却连躲都懒得躲了。



“哟,你回来啦。”翻过锦袋将糖果噼里啪啦全部倒进口中,肥前一边嘎嘣嘎嘣嚼着一边口齿不清的和自己主人打招呼。



轻叹一口气,审神者挽起衣袖开始捡拾扔了一地的杂物,“你不能再这么擅自进我的房间了…”


嗤笑一声,肥前擦擦嘴角糖屑,审神者目力不及时,他已经窜到面前。单手按住她捡拾粉盒的手向内侧翻转,审神者顿感手腕一麻,盒身坠地撒出。


“怎么,怕我趁你睡着砍了你?”比了个手刀,抹过缠着绷带的脖子,肥前雪白的虎牙闪烁着。


和胁差猩红的双眸相对,审神者被他犹如实质的杀气击穿心脏,颈后汗毛竖立,瞳孔瞬间紧缩起来,再三告诫自己冷静,还是忍不住全身肌肉绷起。


得意于自己震慑猎物的本事,那双红瞳微眯起来,殷红的舌尖伸出,飞快的舔了一口少女冰凉的鼻尖。肥前放松手劲任少女跌坐在脚踝上。


“放心,我才不会杀掉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主人,快把那什么巧克力拿出来给我吃。”重新盘腿坐好,肥前大剌剌的拍着膝盖讨吃的。


“没有那种东西!”捂住被野狗舔到的鼻尖,审神者简直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既然把我当主人,就要听我的命令,没通传进我房间,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单手按住腰间的打刀,少女对这只桀骜不驯的野狗也十分头疼,她并不想和他闹僵。肥前上阵杀敌卖力,内番也算老实,而且作为政府的监察官,比起心思难测精明干练的本科,肥前更令人放心的多。



“骗人!短刀们都有巧克力,为啥不分给我?活儿我没少干,人我没少砍!我也要!”根本没在意少女的威胁,肥前的心思全被白天吃过的美味点心夺去了。


“你….你啊!”一拳打在胁差又瘦又硬的胸口死命往里钻了钻,审神者被他气的没辙。


看到肥前那副不吃到点心就住下不走的头铁样子,审神者伸出一指戳戳他宽大卫衣下瘦削的胸肋。来本丸吃饱喝足一个月了,他怎么还这幅饿死鬼投生的样子。


这身洗的翻毛边的旧卫衣一看就是政府发的不合身制式,裤子更是除了他身上这条就没见过第二条。


“你这个裤子,是出阵时那条吗?”审神者祈祷他只是有一百件同款罢了。


“是啊,我就这一条裤子… 你那是什么眼神!”眉毛折起,对别人眼神十分敏感的胁差正要发作,就看到审神者刷的起身奔向书橱。


一把抽出成套的线装《尚书》,书册后露出小小的暗格。少女取出巾帕包好的木盒。


“啊,狡猾!”明知道那种字多部头大的书他绝对不会翻。


“行了,吃吧吃吧,就这么多全给你了。”少女内心泣血,这是她藏起来想留给蜻蛉切的,不然她才不会在部屋里留这种不招老鼠也招肥前的东西。



“早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喜滋滋的掀开盒盖,胁差抓起宝石一样的糖果在烛火下欣赏一番,才眯起眼送入口中。



托腮看着肥前幸福的表情,审神者叹气,认命的起身收拾残局,被歌仙知道他夜闯自己内寝,这事恐怕难以善了,她还是把证据毁灭的越充分越好。


用扫帚将香粉扫进簸箕里,审神者垂首,“你以后不要潜进来乱翻,你现在是我的刀了…想要什么就堂堂正正向我提吧。”


咀嚼声沉默了一瞬,在少女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时,胁差终于不耐烦的哦了一声。


等审神者终于扫净房间,铺开床褥准备就寝,看到饱足的肥前大字摊开睡在茵席上,撩起卫衣露出瘦削的腰腹。


真神奇,那么多东西他都吃到哪里去了,莫非付丧神的胃和宇宙联通吗?


推推肥前的肩膀,少女已经疲倦不堪,“你不能睡这里。”


“为啥?”正眯着眼打盹的胁差掀起眼睫,不满的撇嘴,“我又不碍着你,借我睡一晚有啥。”


万一蜻蛉切晚上来找她呢!少女感觉自己就像和赖在房间的孩子解释为何父母想独处一样词穷,“因为…因为我是女的,男女大防你懂吗!”试图用江户时期的伦理吓退付丧神,审神者觉得自己不太理直气壮。


“切,麻烦。”不情愿的捞起自己的本体,瘦削的少年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抓住屋檐一个翻身消失在窗外。


可算送走了这只野狗,少女呻吟一声趴在床褥上,迷迷糊糊陷入昏睡。


昏沉中,感受到紧绷结实的身体渐渐贴近自己,颈后有灼热的吹息。尽管意识模糊,少女也清楚那不是自己宽厚安稳的恋人,抓起枕下压着的打刀连鞘向后一戳,一声闷哼后,热源消失了。少女心满意足的抱紧刀鞘熟睡过去。





“真小气,借我睡一下又如何…”抱着本体咕哝,肥前悄无声息的走过审神者的院落,推开门廊尽头的纸门。


湛然寒光当头砍下,快到来不及反应,胁差全凭战斗本能双腿拔重,身体随重力落下的瞬间拔刀出鞘。


铛的挡住斩击,巨大的冲力贯穿全身传到承力的后脚,让他骨骼都咯吱作响起来。


黑暗中的袭击者见一击不中立刻抽身再斩,肥前已经从突袭中冷静下来,借着刀身寒光,他看到了一双充斥着狂气的冷酷蓝眸。


肥前并不抵挡袭击者刚猛的斩击,只是立起膝盖,左手压下刀柄,将刀尖准确的送向对方的咽喉。


对方微侧身体闪开的瞬间,肥前也一个翻滚避开下落的刀锋,袭击者的刀尖在木质走廊上深深划下切痕。


两名善于室内战的付丧神重新隐身于回廊的阴影中,透窗而入的月光在他们之间划下天堑,唯有杀气四溢的眼瞳幽幽发光。


没想到一向长于暗杀的人斩刀,也有被人反过来狩猎的一天,濒死的危险让肥前战栗而兴奋,阴影中的对手身上传来幽幽香气,和他打翻在主人房里的味道如出一辙,胁差咧开笑容,这情形他在以藏身边倒不是没经历过,那家伙,有一次搞了某个高手的情妇…“发那么大火干吗,因为我睡了主人吗?不过她不是你的女人吧。”




紫藤色的发梢和雪白的脸庞从月色中浮现,文系名刀俊美的面容像尊冷酷的神像,没有一丝人性的表情,“你以为主人的房间,是任你这种野狗出入的地方吗?”


话音未落歌仙已经近在眼前,他怎样靠近的,肥前一无所觉。胁差拔腿在走廊中飞奔,初始刀紧追其后,付丧神赤脚踏在木质地板上,除了衣袂摩擦的窸窣声,这场追逐战安静的可怕。


黑暗中付丧神们悄无声息的相互接近又隐身于夜色,刀刃碰撞间火花四溅,两人像共舞一曲死的歌谣。


这本丸的初始刀很危险,肥前自然清楚这点,然而歌仙是战国刀,室内战则是他的胜场,在这狭小而充满杀机的地方,刀身越长越难以发挥,连天下五剑也不一定能在他手下讨得半分便宜。


将刀刃贴紧身体,善于暗杀的胁差知道如何在黑暗中隐藏自己,竖直的刀尖只留一点寒星闪烁,在歌仙眼前左突右冲,让他难以判断距离。


估算着距离将歌仙引向廊檐,眼见对手上段劈斩下来,刀刃相撞的瞬间胁差侧身卸力,歌仙的刀锋不由自主的被引向门梁。


机会!肥前的刀刃回转从腋下逆袈裟式横劈向歌仙。


铿,刃锋重重的撞在刀鞘上,肥前才发现歌仙持刀的只是右手,不知何时已用左手拔出腰间刀鞘抵挡他的攻势。


手腕反转握住卡在门廊上的刀锋轻轻上抬,歌仙将刀拔出。腰身转动行云流水般向胁差颈项劈砍下去。



这家伙是片手打!胁差悚然迎击,刀镡相抵,付丧神皆将手臂紧贴身侧,拼死角力起来。


歌仙文雅到秀美的面容贴近胁差,和手上渐渐压低的沉重力道反差巨大。肥前目眦欲裂,后脚抵住门廊猛的蹬起,左手乘机按住刀背向歌仙压了回去。


刀锋压回的刹那,歌仙双手反向绞紧,大喝一声整个身体压下,肥前被文系刀势大力沉的卡进墙壁与刀锋之间动弹不得。


“发誓以后不擅闯主人房间就放过你。”居高临下的压制着胁差,歌仙眼神睥睨。


“别想!”一脚踹在歌仙的肼骨上,肥前呲牙。


“找死!”怒容迸现在文系刀的面容上,攀膊系起的衣袖下手臂青筋暴起,刀刃抵住肥前的颈项,缓缓切开他缠绕在颈项上绷带,鲜血渗出。


胁差猩红的双眸因充血血丝蔓延,胸口起伏,不断的踹击歌仙的膝盖,试图脱困…







睡到半夜被吵醒出诊已经是药研的日常了,拉开纸门,穿着白色寝衣的短刀叉腰看着本丸的初始刀和新来的土佐胁差一个拖着腿,一个捂着鲜血淋漓的脖子,面色青黑的站在门口。


“本丸是进贼了吗?你们搞成这样!”短刀忍住狂笑的冲动。


“别问!”两振刀异口同声,随后又怒视对方。


“行了行了,进来吧,我是不会告诉主人你们私斗的。”


“不是私斗!”


“好好当我没说…”





Ps:想起盆里还有肥前这条吐完泥的沟鲜,本身想先把他红烧了,但觉得还是不够味,先腌腌吧。



两振屑刀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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