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熏风》第十五章(全员向)

《熏风》第十五章(全员向)


刀x主

非专一

高雷预警

沙雕梗预警

私设如山

文笔喂狗

重度ooc


过渡章,刀剑们轮流探病


把竹枝编的虫笼放在主人面前,今剑打开笼门,用小树枝戳着里面硕大的独角仙,那东西就昂着威风的大角,像出阵的将军一样挤出笼子。


一旁的小夜用手拍击着茵席,惊吓它不断向少女爬去。本身还有些警惕的缩在角落的少女,看到独角仙那滑稽的样子,好奇的探过头。


“主人大人,你看它那个角多像义经公的兜,你戳戳它看看吧~”自己还是孩子样的今剑哄孩子一样把树枝递给审神者。


主人变成了这幅懵懵懂懂的姿态,短刀们虽然都很担心,不过也只能耐着性子陪她玩耍,至少让她不再惧怕敌视刀剑。


飞快的抓过今剑伸来的树枝,少女好奇的把树枝伸进独角仙的腹部,一下子将它掀翻。看到这大虫子露出肚皮,重心不稳的晃动脚爪挣扎,少女咯咯笑起来。


小夜和今剑对视一眼,失智的大将,意外的恶劣呢…


试探性地摸摸正专心捉弄独角仙的审神者的发顶,小夜左文字想起进来之前长谷部和歌仙交代他的任务“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对啊,主人大人陪我们一起出去吧,夏天山上各种好玩的东西都有。本丸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小孩,我们带着独角仙去找他玩吧。”审神者自清醒过来就没碰过自己的孩子,今剑担负着让主人熟悉少主的重任。


眨动了一下眼睫,少女榛色的大眼中一片茫然,似乎不能理解他们的话,最后还是望向了熟悉的刀,“小夜~”


在小短刀手心蹭了蹭脸颊,少女对独角仙失去了兴趣,凑过去将小夜抱在怀里,带着他一起缩回墙角。


被迫和主人一起种蘑菇的短刀用凶恶又可怜的眼神对今剑求救,今剑叹了口气,摊开手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退出房间合上纸门。


蓝发的小短刀拘谨的被主人拥在怀里,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伸出小手抱住她的脖子拍了拍。


少女左顾右盼,确认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小夜,我疼…”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神智不清的审神者对着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刀剑抱怨着。双手在腹部和腰背部比划着,“到晚上,疼,断掉了?疼!”


蓝瞳缩紧,小夜的小手被她拉着放在腹部,不知道她这样疼了多久,才找到机会单独和他抱怨,大概本丸其他刀对她来说还是不值得信赖吧。





少女抓着衣摆乖巧的张开腿,任药研用仪器在下面鼓捣了一会儿。还好奇的勾着头也想看看自己里面发生了什么。


“行了大将,你翻个身吧。”将触诊器从她下身抽出,药研开始扫描她尾椎的情况。小夜抱膝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


身边都是熟悉的刀,少女的情绪很放松,指着自己尾椎骨的一截,“这个疼。”


手指戳了主人的尾骨,看到她疼的瑟缩,药研扶了扶眼镜“明白了,肚子里面还有淤血呢,你产子后就昏迷,又浸在冷水里那么久,风寒入体难免的。”


握住主人的纤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药研从她足心到水肿的小腿按摩起来,“我会教歌仙怎么给你按摩,你也得起来活动啊大将!”看到她舒坦的将另一只脚也踩在他大腿根上碾压,药研食指曲起轻叩了少女的脑门一下。


好笑的看着她委屈的捂住自己的额头,药研怎么也不懂活泼好动精力充沛的主人失了神智后怎么就成了家里蹲。


“不运动淤血就排不出,到时候只会更疼。”按住少女的腰椎一推,成功看到她啊的扭动起来。药研双手比划了一个握紧的吓人姿势,“会疼到像被捏住内脏哦!”





按照药研的嘱托帮主人按摩完腰腿,歌仙马上拉下她的裙摆盖好,把食盒里的饭碗塞进少女手中,“请用吧。”


自从上次为她“解除疼痛”后被她粘上,歌仙就为身体反应羞惭的要命,总觉得是在欺负一个无知的孩子。以至于被陆奥守指责时也没法像之前那样坦然。


对自制力产生了动摇,未免重蹈覆辙,再来见她时候总是带着玩具和食物,力求把主人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吸引到别的东西上去。


看到少女专心用筷子拨着饭粒,歌仙才松了口气,从莳绘的妆台里取出螺钿梳子开始给她梳理一头长发。


一点点将打结的发丝梳理通顺,歌仙从袖中取出瓷瓶,里面盛着他新榨的山茶花油。将金色的液体倒在手心,歌仙修长的手指相互摩挲,把发油在掌心充分熨热,十指插入审神者丰沛的黑色长发中从发根到发梢一点点涂抹开。


“香的!”搁下碗筷,少女抽动鼻尖,轻嗅山茶的那点清香。


“是椿花。”将袖中的瓷瓶递给少女,歌仙从背后揽住她,“本丸临湖的峭壁上有一颗野山茶,这瓶椿是油短刀们投石打下的花籽榨出的。春天花开最盛时,三日月他们在那里办过茶会,月光下艳到荼靡的椿,站在崖壁下就能接住整朵坠落的花轮,落椿离自天帝手,即使命尽也绝无凋败之感…”


怀抱着主人回忆往昔美好,歌仙郁郁,如今本丸愁云惨淡,大约是何等美景都无人欣赏了。“主人,你到底是怎么了?”捧住少女的脸庞,歌仙定定的注视着她暗淡的双眸,试图从中寻找到往昔的一点神采。


“香的。”嗅到初始刀指尖沾染的馥郁香气,少女的抓住他细腻的手,鼻尖在他掌心摩挲着。


脸红的松开手,歌仙发现自己对这样迷糊又粘人的主人毫无办法,少女的双手伸进他细软的藤萝色发丝间拂动,鼻尖埋进他内番服洁白的衣襟间开始寻找更多香味的来源。


锁骨被少女微凉鼻尖触到,歌仙整片肌肤都战栗起来,急忙的握住她的肩推开。手忙脚乱的伸进袖中找出存放荷叶炼香的锦袋丢给主人,“这个给你玩!臣先退下了,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餐具。“


文系名刀脚下打滑的爬起身推开纸门,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回廊尽头。





凝神的熏香袅袅燃起,被按摩缓解了腰腿的浮肿,困倦的少女将自己团成一团,在来之不易的安稳中沉沉入眠。


大包平送来的紫阳花风铃悬在窗棂上的,被夜风吹拂时时发出泠泠清响。


冰凉的雨滴也随风潜入夜,噼啪声渐强的滴落在回廊上,随后透窗渗进室内。院内的竹叶在雨点击打中沙沙作响。


沉重的步履伴随着纸门被推开的细碎声音,竹帘被放下,遮蔽昏沉的月光与冷雨,在少女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轻声叹息,高大的身躯跪倒在她枕畔,他刚刚哄睡了哭闹的孩子,将薄被拉高盖在她衣襟松散裸露的肩头。蜻蛉切从背后轻轻拥抱着主人,灼热的嘴唇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静静感受着少女心脏细微的搏动。松开主人,起身时衣袖窸窣,纸门轻响,内寝回归一片寂静,唯有沙沙的雨声持续了整夜。





抱着本体在本丸部屋间穿行,刚刚结束了和鹤丸手合的大俱利伽罗寻找着玳瑁猫静御前。


他对这种不能出阵的日子已经烦闷到了极点。主人身体未愈,为防被政府发现她的真实情况,大家一面对外隐瞒病况,一面努力思索解决办法。虽然迎来了少主,却连热闹的庆祝也没心情做,整个本丸就差斋戒祈福了。


询问了几振短刀后,大俱利一路找到了审神者的部屋跟前。纸门半开,他正奇怪怎么没有近侍守卫,就看到多日来闭门躲藏的审神者正蹲在口门逗弄猫咪。


少女仅着白色寝衣,黑发束着仗长,揪着一根狗尾草兴致勃勃的引逗静御前扑击。大俱利哑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见到这个注重威仪礼节的女人这么不修边幅的傻样子。


正玩在兴头上的审神者感到面前的阳光被一片阴影遮住,抬头就看到肤色黝黑的付丧神低头俯视她,背光的原因,除了那对猛兽一样的金色瞳孔,他的面貌一片模糊。


“啊!”惊叫一声,少女抓起猫咪抱在怀里蹬蹬几下跑回部屋里。


以刀柄推开纸门,大俱利伽罗毫不在乎的步入室内,厌恶社交的他平时是绝对懒得主动靠近主人的居所。不过她都傻成这样了,他也就不用浪费精力思考怎么面对她了。


看到抱着猫在屋角缩成一团,警惕的瞪视着他的少女,大俱利直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内番服的袖子挽到手肘搁在膝上,金眸盯住她上下打量着。


少女也毫不客气的回视他,刀男子左臂上俱利伽罗龙纹每一片鳞片都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几欲腾出。付丧神那并不友善的视线更让她本能的汗毛竖立。


“啊!”抱紧猫咪,少女小声呼喝着试图吓退对手。


看到平日独断威严的本丸之主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大俱利眯起眼睛,“你,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样呢?”


太过自以为是或者说有野心的结果吧。作为主公倒不能说失格,只是现在的窘迫状况就是她任意妄为的结果吧。


本丸的主人,常常让他想到前主的母亲,作风激烈的羽出鬼姬。为着一个目标不懈的折腾着,结果最后还是回到原点。


回忆起她引领众人出阵的豪情,集市上为他叫卖商品的自如态度,本丸袭击时指挥若定的冷静,对比眼下惊弓之鸟的迷茫样子,大俱利焦躁的心情更加烦闷了,她为什么就要自己为难自己,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傻事。


揪住静御前后颈的皮毛将它从少女怀中捉出放进自己臂弯里,大俱利转身就走。


没想到内番运动服被人从背后一把拽住拉下一截,“放手!”大俱利不耐烦的想甩脱少女。


“还给我!”玩伴儿被陌生的刀男子“绑架’走,少女因怒气而变得十分攻击性。


“不要缠着我!”反身抓住少女的手腕,迫使她松开手。大俱利甩脱她后马上大步离开,走到一半就被背后扑上来的力量撞了一个踉跄。


愤怒的少女让这只独龙见识到了什么是无知者无畏,抱住他的胳膊就啊呜一口咬在俱利伽罗纹身上。


“啧!你是狗吗?松口。”被超凶的雏鸟狠啄了一口,大俱利气的够呛,想紧绷手臂肌肉迫她松口,又怕真的震伤她的牙。只能干脆放开猫咪,空出一只手掌按着少女的额头向后推。获得自由的静御前喵的跳出战圈,无情的抛弃了为争夺它大打出手的两人。


一人一刀就这么一个追击一个撤退,以尴尬的姿态串成一串退到走廊门口。


“大俱利你要谋反吗!”端着茶盘的管领刀长谷部看到这奇葩的场面,惊得盘子都摔了,当场拔出本体直指同僚。


“你瞎啊。”他才是受害者好吗。大俱利捏着审神者的两腮试图让她松口,小臂上已经被她锋利的虎牙戳出伤口。


捏嘴这招终于奏效,审神者两腮酸痛,不甘心的松了口。长谷部马上扑上去将主人护在怀里。


“嘶…”小臂上留下深深的两个血洞,彰显着大俱利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猛禽”,伸舌将流到手肘的两道血迹舔掉,付丧神烦躁的将血水吐在地面上。


“你都对主人做了什么!”看到少女白色寝衣下摆沾染的黑血,那血迹还不断顺着她的长腿滑落到脚边,长谷部又惊又怒,横刀在眼前直接劈斩过去。


反手拔刀堪堪架住织田刀突如其来的杀招,大俱利也被审神者半身是血的姿态惊呆了,“可恶!”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啊。


“哎?”无视死斗起来的家臣们,少女捂住肚子,突然兴奋的对两刀叫起来“不疼了!”


fin


ps:


药研:打架也算运动的一种吧…


歌仙把静御前举到面前:你啊,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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