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掉一只还留一手

开车小号,ooc达人

乱华 番外 一宵花(歌仙兼定x女审神者)

乱华 番外 一宵花 (歌仙兼定x女审神者)

刀x主
非专一
私设如山
文笔喂狗
重度OOC

最近都在写很惨的剧情,写一下本丸草创时期的日常调节一下心情,关于婶的成长。

“我是歌仙兼定,喜爱风雅的文系名刀,请多指教。”随着漫天飞舞的花瓣一起缓缓坠落的是付丧神的衣袂,紫发的初始刀弯起涂着朱砂妆的眉眼向审神者微笑。

捧着歌仙本体的少女睁大了眼。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就算日后习惯了各色刀剑男子超凡脱俗的美貌,审神者也永远记得歌仙带给自己的最初震撼。

初初上任的审神者面对这样一位风姿卓然的雅士有点不太敢支使对方,倒是自称文系的歌仙利索的扎起袖子,很自然的一手一个衣箱的帮她将所有行李搬进本丸,随后清扫出一间屋子将她安置好,将茶水放置在她手中,付丧神安抚全程企图帮忙却又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主人“这种俗务怎么能让主公沾手。”站在屋门外拍打掉身上沾染的灰尘,付丧神转身向少女微微点头,“臣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将就一餐。”

“多谢款待”少女放下碗筷有些脸红的对付丧神道谢,歌仙全程侍奉她直到用餐完毕,自己却滴水未沾。被俊美的神灵周到的侍奉了一天,让她体会到物语里被仙鹤仙子报恩的老夫妇的惶恐之情,她甚至从未施恩于他。

“些许粗陋的饮食,您能入口就好。”歌仙对她食用干净的碟碗似乎十分满意,一面轻快的整理食案一面抱怨“政府也真是太粗疏了,把您丢在本丸入口就这么一走了之,食材寝具一概没有准备,这些东西还是我从田地里找来的。难道准备让主风餐露宿吗?”

俊美风雅的付丧神这一通抱怨倒是十分有烟火气,少女忍不住掩唇笑起来。看到主君的笑容,歌仙雪白的耳廓染上了一点绯红,轻咳了一声“您有携带寝具吗?”

最后还是两人一块拆解起审神者携带来本丸的箱笼。日后熟悉了审神者的职责后,少女才明白刀剑是会自觉避嫌不去触碰主人的私物。然而歌仙似乎一开始就缺乏这种觉悟,对她生活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大包大揽。这种熟稔的态度在她观察到歌仙和其他刀剑相处时怕生别扭的态度后更显的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还一无所知的少女有趣的观察着说来帮忙整理被铺的付丧神兴奋的翻看她的珍本书籍,询问她关于锦琵琶的种种,最后干脆央求她弹奏一曲,之前老成持重的形象完全被赤子般的真挚取代。这点像父亲,少女不由得升起熟悉的亲切。兴奋的和少女夜谈到中宵的付丧神才惊觉应该放新来本丸的主人好好休息,迅速整理好床铺的歌仙将少女安顿好熄灭行灯告退。

骤然安静下来的本丸才开始让少女感到一丝孤寂,月下巨大陌生的宅邸好似一只巨兽将她吞在口中。真奇怪,明明是抱着忐忑的心情初上任的她却没有在白日感受到一丝寂寞与恐惧,直到夜深人静的如今,这种余波才迟缓的蔓延来。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初始刀之前都在围着她打转吧。少女翻了个身枕住自己的手臂,说服自己不要事事依赖对方,赶紧入睡。

辗转反侧了不知多久,少女放弃入睡的打算,披衣起身推开和室的门,却看到初始刀抱着本体靠在廊柱下休憩。为什么没回房休息呢?少女解下披着的的羽织轻轻盖在熟睡的付丧神身上,手腕却瞬间被抓住,力道大的让她痛呼。看清抓到的是主人,歌仙睁大的蓝眸从警惕变为惶恐。“抱歉,主君。”松开手,付丧神转为扶住她的肩。

“您怎么还没休息?是被铺不舒适吗?”歌仙关切的眼神下,少女摇了摇头“屋子太大,一个人有点害怕。”月色下付丧神的的眼眸在蓝绿之间变幻,最后温柔的弯起“明白了,夜深露重,请先回房吧。”

少女躺回被铺中不久,付丧神抬着一副幛子屏风进房,轻轻搁在少女铺位的一侧。随后在屏风的另一侧躺下,将本体搁在审神者床头的刀架上,和她携来本丸的无铭刀并排放置着。“请主放心入睡吧,臣就在这里为您守夜。”少顷,一只小手穿过幛子伸过来,歌仙微笑的握住。

锻刀室内灼热的气温和四溅的火星是少女所熟悉的环境,刀匠赤膊锻打玉钢的身姿和父亲工作的场景重合,让她对今天召唤新刀的任务有了信心。“还有多久能锻好这把?”身后的歌仙向刀匠发问。一抹头上的汗渍,刀匠向他比了个一,歌仙点点头,一面解开内番服缠在腰间,露出仅着腹褂的紧实身躯,“我来做助手,我们尽快吧。”从AI助手手中接过铁钳,自称文系风雅的付丧神一边配合刀匠吼喝的节奏一边在飞溅的钢花中用肌肉结实的手臂来回抽送翻动锻材。

将锻打好的刀剑浸入油中淬火,歌仙掏出棉帕擦掉额上肩颈渗出的汗将衣衫穿好“剩下的就交给主了。”少女抽出怀中的依赖札观察着只能算是毛坯的短刀雏形“这样就能召唤依凭了吗?无需研磨?”

“这样就好,只要能有付丧神可以依凭的有形之物就行。”歌仙对少女露出鼓励的微笑。少女将手札贴在短刀上注入灵力,迸散的樱花中蓝发的付丧神渐渐显形“我是小夜左文字。你……希望对谁复仇呢……?”

“小夜!”歌仙惊喜的呼声中,眼神凶恶的蓝发短刀偏头看了他一眼“…之定?”

细川家父子的佩刀相认后歌仙的兴致更显高昂了,拉着小夜不断的跟审神者介绍着,反倒是短刀似乎很不习惯这种喜悦的气氛,略不自在的躲避着审神者好奇的视线。因为对方看起来完全还是个孩子,审神者忍不住升起怜爱之情,从腰间的绣袋里拿出金平糖递给小夜“小夜和歌仙熟悉的话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因为歌仙帮助锻造的缘故才能召唤你来。”

小夜迟疑的接过审神者递来的糖,小手抓紧糖袋垂下头“…谢谢”在审神者期盼的神色中取出一颗晶莹的糖果,“这个…真的可以给我吃吗?”“嗯嗯,请试试吧。”试探着将糖放进口中,短刀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嘴角扯出一个凶恶的笑容,嗫嚅“…很好吃…”审神者和歌仙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小夜来到后,之前抱怨着种地一点都不风雅的歌仙也开始乖乖的做起佃当番。渐渐熟悉本丸运作的审神者夜间也不再需要初始刀陪伴,在政府将日用品与寝具送来本丸后就将本丸唯二两把刀安排在一间部屋里。

协助审神者处理公务和准备出阵资料后,担心她还会寂寞孤独的初始刀总会在主人的寝室再逗留一段时间,或谈论一点金石鉴赏,或和她合奏一曲。随公文送上的文件中,往往也会附上折成各色花卉的和纸,里面附着新写就的和歌,少女妥帖的将这些每日的惊喜收藏在妆盒里。

小夜盘腿坐在席上擦拭着本体,一旁的歌仙正专注的在案上碾磨着香粉。看着他时不时因为想到什么而展露温柔笑容,小夜放下本体“是…在给主合香吗?”歌仙一边点头一面目不转睛的以铜称调整着配伍,“主最近睡眠不佳,我配一副黑方给她安神。可能是在担心初阵吧,其实主根本无需跟随,有我们就足够了。”

小夜闻言沉默了一阵“之定,你是知道主公是大将吧…”将香粉调和完毕封好,歌仙以银香箸夹起香炭放在炉中烧红,“与其说是大将,不如说是姬君。怎么能让那样明媚的眼神沾染血污。”香粉被炭火激发,散发出沉稳静谧的味道。“主公只该被风雅的事物包围,在美丽的风景中弹着琴等待我们凯旋就足够了。像玉子夫人那样,快乐健康的度过每一天…”

“之定,主公是大将。”小夜打断歌仙渐渐激动的话语,看到付丧神骤然沉寂的神色,小夜不再多言的推开纸门走出去。

将青瓷的香炉放置在少女卧榻边,歌仙跪坐在她床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帮熟睡的主人梳理了黏在额头的几缕乱发,“不用担心,我会一直保护您的。”

小夜双腿夹住敌刀的颈项一拧,扭断对方脖子,溯行军轰然倒地后三阵敌打刀同时冲过来向一同倒下的短刀压下。审神者抽出白符将要挥出支援,被歌仙一把拉到身后护住,付丧神随后跨步冲上前踏在背对他的敌刀背后飞身踢倒面对他的另一振,手按刀背划开被踩在脚下的敌刀喉咙,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庞,刀势不停的飞转,斩断向他冲来的最后一振敌刀的双腿。一脚踩中只剩下半截身体还在自己血泊中挣扎的敌刀,歌仙冷酷的按住刀柄插入对方的喉咙。

兴奋的擦掉脸上的血回身的刹那,看到的是审神者的刀刺入被他踩翻在地又爬起企图偷袭他的敌刀胸口。还在颤抖的手拔出刀身,带出的血污溅满少女浅藤色的袴装,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虽然对方不知能不能称为人。歌仙无言的看着她,他被想要守护的主人保护了。主为他沾染了鲜血。从没有一刻他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这个浴血中神情恐惧夹杂兴奋的少女,并不是他幻想中端坐鲜花楼阁的姬君,而是本丸之主,一位大将。

为了准备就任后第一个月的审神者集会,歌仙为主人采购了大量精美的衣装,西阵织的缎面刺绣和服,七宝琉璃烧的带扣,金银错发簪,玳瑁发梳,一并送来的还有各色豪华的家具与日用。莳绘的妆台,清亮薄润的画仙纸,肥后象嵌镇纸。大到斗柜,小到饭箸,审神者沾手的所有器物都是初始刀设计定制的。只因为主人夸赞了一次他的刀拵美丽,歌仙就表示相信臣的品味的话,请把日用打扮交给他就好。

虽然父亲的铸刀事业如日中天时也曾毫不吝惜为她购买过京都女孩钟爱的美丽衣饰,但是歌仙这么豪华的手笔审神者还从未见识过。也曾旁敲侧击的询问初始刀是否过于奢靡了。对方却回答主人的形象代表本丸的颜面,聚会时着装合礼乃是本分。

用亲自设计订购的华美衣衫将主人妆点一新后,歌仙提出要给她绘一幅似颜绘存下,不好打扰初始刀的雅兴,审神者只得点头。衣袖被牵动,少女低头看到小夜抓住她的打褂,审神者从善如流的弯腰“怎么了?”

“不可以把财务交给歌仙。”小夜很郑重的语气让审神者吃惊。短刀艰难的解释着“三斋大人他…不善于理财。”说完后用力的向审神者点头。少女看到歌仙抱着画具兴冲冲的走来,安抚的摸了摸小夜的头发“明白了,我会和他说的。”

审神者集会时,打扮郑重的少女尴尬的发现同僚们都穿着很随意,尤其是同期中战绩最优的那一位更可以说是不修边幅。她的严妆华服相比之下未免显得可笑。

月终检视账目,本丸的赤字达到惊人的程度,审神者不得不召唤来歌仙商讨对策。“资财不足的话,向别的本丸借贷即可,主公无需为这种俗物忧心。”看完账目,歌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为此盖棺定论,似乎不能理解审神者忧虑的原因。少女隐约感觉到自己和付丧神之间的思维差异“可是借贷的话,我们用什么偿还呢?”

“下月政府自然会发下资源吧,用那个还上就好了。”歌仙微笑“臣等会更加勤奋的出阵和搜索资源的。”

寅粮卯吃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啊,少女把到舌尖的话吞了回去。歌仙淡然的神色终于让她明白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过于依赖付丧神,甚至对对方产生了无所不能的崇拜感,忘记了自己才是本丸下决策承担责任的那位大将。一切的错误都是由于她判断失误用人不当造成的。身为大将却把自己的职责推给下属,出了问题去质疑歌仙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她没有收到过小夜的警示吗?

”我明白了,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解决掉。“少女对初始刀露出安抚的微笑“这些都是小事,当务之急还是要增加本丸的战力,从明天起加紧锻刀吧。”

在长谷部,烛台切,药研等一众刀剑陆续来到本丸后,审神者终于可以将自己手中的事务渐渐下放给付丧神们,歌仙最初承担的财务和近侍工作也被交付出去,食事当番也渡让给烛台切负责。初始刀渐渐只照顾主人的饮食。

在主人寝殿的院落里开辟了一片花田,职责被分担后有了更多余裕从事喜欢的风雅事,歌仙却常常感到失落,很久没有在非公务的场合独自和主人相处了。心不在焉的持银剪修剪茶花时分神剪掉了盛放的花,一双纤白的手接住坠落枝头的椿,歌仙睁大眼眸,少女捧起花,点起脚尖将它别在付丧神耳边。歌仙抚摸着那一朵怒放的山茶,露出温柔羞涩的笑容。

Fin

Ps:歌仙和婶婶聚众吸小夜。歌仙和婶的关系,从婶一开始觉得他像爹那里,就定下了基调了。细川家很不会理财,从歌仙的主人开始就大量借贷,花钱倒是很有一手,肥后的金工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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